道师叔带着执法堂弟子赶到,结果扑了个空,黑着脸,再次无功而返。
归元殿
秦江澜面上平静的跪在历代掌门牌位前,等候掌门师兄的惩处。
“你可想清楚了?”清嘉道君手里持着戒鞭,在他身旁来回绕了几圈,一遍又一遍的问道,外加唉声叹气数声。
“嗯。”秦江澜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不为所动。
见问来问去都是同样的答复,清嘉道君知他心意已决,将戒鞭交予一名弟子执行,他则在殿外候着。
五十道戒鞭的威力他还是清楚的,当年有幸感受过一次,才挨了三十道就已经趴地不起了,虽然皮外伤痊愈,但戒鞭乃高阶妖兽筋骨所制,不仅坚韧无比,打的还是内里,当年他一被行刑完,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起不来身,后来又躺够了半年伤势才全然痊愈,自此以后再不敢尝试。
秦江澜这次遭受的鞭刑比他当年还要厉害,执行完即使不死也得去掉一层皮,想秦江澜数百年在太初门,不要说戒鞭,就是抄书都没被罚过,这次为了他这个徒弟,遭受到此等无妄之灾,也是旷世奇谈了。
毕竟从来只听说徒弟受师父之累,极少听闻师父被徒弟牵扯的。
清嘉道君再次忍不住琢磨起林淮竹是否真是师弟私生女的这一可能。
五十鞭子行刑结束,即使后背的衣衫被沾染了血,秦江澜依旧凭着毅力挺直着腰板走了出来,动作与旁人无异,如若不是有苍白脸色及沾血衣服为证,旁人都要以为这五十鞭子还没打呢。
“师父!”林淮竹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副画面,她当下焦急的停在秦江澜身侧,伸手去扶他,“师父,你怎么样,掌门师伯趁机打你了?”
不怪她这么想,主要是这么些年,掌门总是一副蠢蠢欲动想惩戒她的样子,现下看到这副情形,第一反应便是他终于找到机会了。
清嘉道君在一旁脸黑的不行,什么叫趁机打他了,说的好像他借机报复似的。
“咳咳。”清嘉道君故意在边上咳了两声,意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掌门师伯?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林淮竹听见咳嗽声,回头望去,发现刚刚话里提及的人就站在门边,正黑着脸看着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问,语气里还带着略微嫌弃。
话音一落,清嘉道君的面皮忍不住抽了抽。
什么叫他什么时候来的,合着她刚刚就没发现这里还站着一个大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