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说道。
“这……这样啊,那好吧,那我就回去了,如果道君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不用跟我如此生疏客气。”听到外人这两个字,闵君婕的心里猛地被揪了一下,感觉胸口闷闷的,说不上来的郁气堵在心口,她扯了扯嘴角,笑得十分牵强的说道。
秦江澜略一颔首,看着她离开厢房后,这才负手走到林淮竹床前,冲她微微扬了一下下巴,点了点被子中间的白曜,示意她放开脚。
林淮竹满脸都写满了不高兴,却还是照着秦江澜的话,撅着嘴,收回一只脚来,让白曜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白曜一出来先是大口大口的吸了气,摇了摇脑袋保持一下清醒,随后眨着黑豆般的眼珠望着她,
“丫头,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林淮竹侧头看了它一眼,没有说话。
还能是谁,不就是两仪峰最傻的鸟吗。
“我是两仪峰最威风的鸟,你不记得我了?”白曜睁着眼珠期待的望着她说道。
林淮竹冲它假假一笑,刚要嫌弃它一番,它就被秦江澜捏着后脖的位置,整只被放在了门外,接着它身后的房间木门也被关上,一只鸟就这样呆呆的坐在门外,半天没回过神来。
秦江澜重新走回她的床前,被子已经被林淮竹捡了回来,他稍稍提了提袖子,对她说道:“把手伸出来,我看看你的伤是否全都好了。”
林淮竹乖乖伸手,让他把脉,已然忘记自己方才还装作不认识他一事,态度对他极为亲近。
在听到他对着那名陌生女修说出外人两字时,林淮竹脸上的神情便好了许多,明白多半是那女修自己一厢情愿罢了,等她走后,心里也没这么气了。
“内伤已经痊愈,只是你三年未用灵气,经脉又曾经有损,再修复后定然堵塞不通,这几日你先且在房内静坐,重新冲开经脉。”
“哦。”林淮竹老实应道。
秦江澜也没再说什么,叮嘱几句便离开了厢房,剩她自己一人。
林淮竹重新倒回床上,看着床幔,心里还是不敢置信的感觉,恍如自己在做梦一样。
“难道……当时我没有感觉错,确实是师父来了?”想起自己陷入黑暗前曾感受到秦江澜的气息,她还以为是幻觉,原来竟不是?
“什么感觉?”殷璃奇怪的问道。
早在林淮竹决定以自身为箭矢破坏阴煞旗旗阵的时候,她便在林淮竹的识海里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