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取出,对丹田也有所影响,如今先把经脉修复好,事后还是得需要闭关一些时日。”清嘉道君看见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在一旁提醒道,面上有几分哀怨。
早知道,那日就不取出那幅画了,没派上用场不说,还白白给师弟烧了,他真是痛心疾首。
秦江澜朝着掌门师兄点点头,便由着林淮竹扶他回去了。
原本司澈也要上前搭一把手,林淮竹连忙递了一个眼神给白曜,白曜刷的一下挡在司澈身前,阻止了他的行动。
对白曜拦着他的行为司澈感到很是意外,不解的看着它。
“你还没对此事表示自己的看法呢!”白曜理直气壮的说道。
司澈抽了抽嘴角,顺着它的话说道:“幸好有白曜大人在,不然我们那会手足无措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多亏了白曜大人。”
“嗯。”白曜点点头,尾巴翘的高高的,一副昂首挺胸的模样,得了夸奖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正殿。
它走后,清嘉道君拿着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也回到了归元殿,研究一下这困扰了他数百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司澈见殿内一下空了下来,就他自己一人,想也不想的抬脚往秦江澜的寝殿走去。
林淮竹扶着秦江澜回到了寝殿,刚扶他坐下,自己还未坐正,便听见秦江澜缓缓开口了。
“那个东西,其实是你取出来的吧?”
林淮竹一点也不惊讶师父会猜到,爽快的答道:“嗯。”
“你是怎么取出来的?”秦江澜疑惑不解。
“我发现它似乎惧怕我的灵气,在我把灵气探入师父经脉的时候,魔气竟好似在微微避开的样子,我当时心里有了些猜测,不敢确信,我就又把灵气伸到师父丹田里,发现它果真在避着我的灵气,似乎我的灵气让它感到不舒服一般,于是我索性将它整个包裹起来,它也自动的与师父的丹田脱开联系,我这才把它取了出来。”
秦江澜垂眸不语,手中无意识的搓着自己衣袖,喃喃低语道:“清水、莲花……水至清则淮,莲花……则有水中君子之意,君子?君子……竹?”
“师父,你在说什么呢?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林淮竹看他有些出神的样子,声音低沉,好奇地问道。
秦江澜摇头,刚想说话,司澈已经走了进来,摇着手里的折扇道:“现在感觉如何了?”
“尚可。”秦江澜简单的回道,然而微扬的语调还是把他的心情表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