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的徒弟了。
秦江澜认命的叹了一声,走进帐篷里,终于肯去见她了。
林淮竹自下午买了酒回来,将酒藏在秦江澜的帐篷里,等着夜黑人静的时候再拿出来拍开泥封,霎时酒香四溢,飘出了帐篷外。
原本她是想假装自己喝了酒,好借机问个清楚,但这酒实在太香了,她没忍住,就尝了一小口,秦江澜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她盘腿坐在榻上,怀里抱着个酒坛子。
“师父,你来啦!”林淮竹冲他笑着说道,样子看上去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秦江澜脚步顿了顿,伸手一挥,帐篷就被隔了音,声音传不出去,他这才朝林淮竹走去,距离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
“你喝醉了。”秦江澜隔空就想把酒坛子取走。
“不、不行!”林淮竹死死抱着怀里的坛子,反应有些迟钝的说道,“我没醉!”
秦江澜默了默:“你没醉,是师父想喝酒了,把坛子给师父可好?”
“好……”林淮竹迷迷糊糊应道,将坛子给了他。
殷璃在她识海里看着,无言的摇了摇头。
这但凡是清远道君的要求,她就没有说不的。
秦江澜拎着酒坛子松了一口气,刚要转身离去,没想到林淮竹从身后扑来,趴在他背后,挂在他肩上,他下意识的双手往后一放,等于是背着她的姿势。
“嘭”的一声,酒坛子掉落下来,摔成了碎片,酒也洒了一地,溅到他的脚上。
“不、不许跑!”林淮竹死死搂着他,凶巴巴道,“你拿了我的酒坛子就是我的人了,不准跑!”
殷璃嘴角一抽,默默捂上眼,感觉林淮竹有当山大王的潜质。
当然捂上眼睛的时候没忘手指缝里流露出一点,好让她继续偷看这出“逼迫”良家公子的戏码。
秦江澜猝不及防的被她一搂,身体一僵,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绯红,动都不敢动,僵在那里,道:“你先放开我,我去买坛新的还给你。”
“新的,什么新的……”林淮竹头靠在他肩头上,眼睛要合不合的,呢喃说道,“我只要师父,不要新的!”
秦江澜沉默,许是见她醉了,勇气也大了许多,他即便是身上挂着一人也丝毫不见狼狈,先前不敢说的话现在也没有阻碍的说出了口,“淮竹,你自幼时便拜入我门下,一直在太初门长大,哪里知道男女感情是怎么一回事。你整日在两仪宫,同我朝夕相处之下难免会有错觉,其实只是因为你对我有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