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站在香山某处小峰的顶上,那是一块巨石。
“任它时光飞逝,我们只管不老不散!”舒染站在大风口上,对着山下茫茫森林和远处喧嚣的城市大声呐喊。
“在这有限的青春里,我们誓要撞完所有的南墙,因为我是余简,你是舒染!”被那种莫名的情绪感染了,余简也双手放到嘴边,做成喇叭状,大声喊了起来。
两个女孩耗完了她们所有的力气,咯咯笑着随随意意坐在了满是尘土的石头上。
“任它时光飞逝,我们只管不老不散!”电话里,余简和舒染心有灵犀一般的,十分默契地同时开口。
“可是我们最后还不是散了,我在北京,你在南京。”余简撇撇嘴巴,心里是说不清的委屈。
“我们呢,人是散了,可两颗心还没散呐。紧紧地捆在一块,除了生命,谁都分不开我们。傻瓜,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呢。只要你乐意,欢迎你随时打电话给我。诶话说余简你还记得不,我答应过你要做你伴娘来着,以后有机会的话,别忘了找我兑现这个诺言啊。我可是超想看你穿上白色婚纱,完成我未完成的梦想的。”舒染笑嘻嘻地说。
余简下意识地怔了怔,然后脑海更回播电影一样,曾经的画面自动开始组成一套会动的图片。
她怎么会不记得。
2016年暑假。
因为车胎被铁钉扎动而被了荒废了一个学期,已经开始长灰尘的电瓶车,在余简放暑假后,终于在她和不愿再骑自行车在大太阳下奔跑的舒染的连声催促中,推去了铺子换胎。
大概是终于换了交通工具的原因,舒染抢着骑电瓶车,就是不让余简碰一下。
“我去终于不用骑着个老年车载着一头猪跑了,今晚不眠不归!”舒染一边朝金城的方向开过去,一边逆着风大喊。
那天她们玩到了很晚,晚到深夜返回家的路上,几乎一样车子都看不到。
舒染带着余简闯了好几次红灯。
在最开始余简还会被吓到,到了后来,她却觉得无所谓,甚至心里还隐隐喜欢这种刺激感。
大概都是有病的人。
余简默默地想。
“猪婆,以后我结婚了,做我伴娘好不好啊?”在某处十字路口停下,瑟瑟的凉风吹进余简脖子,她缩了一下,突然问。
“可以啊,不过你必须比我早结婚,不然我就做不了你的伴娘了。”舒染嘻嘻一笑,“我们家余简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