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相同,普通刀为多长刀,刀背较窄,刀柄多有佩饰。而军刀,尤其是幽州步卒军刀,刀身较短,刀背宽且厚,以方便与于其他兵器对拼,刀柄长且多缠麻布,可容纳两手同时握刀。
陆容艰难点点头。
女子面带微笑,似毫不在意,抖搂了一下包袱皮,又掉出老山营军旗,女子不等军旗落地,用刀背接住,拿在手里,口中问道:“太原军?幽州军?”
陆容不太想说,吞了吞口水。
女子展开军旗,看了看,仿佛不认识,也没什么兴趣,于是和军刀卷在一起,又用包裹包上。
前面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驶来,风尘仆仆。车中人似看到路边有人,命马夫徐徐勒马,停在二人身边。车帘掀开,一老人头戴高帽,身着华服,一看就似富贵人家,张望了一下问道:“两位可是需要帮助?”
陆容心中大喜,直叹老天开眼,奈何说不得话,只听女子回头道:“不劳了,这位是我家奴,中暑了,休息一会就好。”
陆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马车老人也面露诧异,倒没深究,放下帘子吩咐马夫走了。马夫边抽马赶车,边回头看了俩人一眼,嘟囔道:“这大冷天的,中暑?”
女子目送马车离去,嘴里还是挂着微笑。
陆容心里七上八下的,心说这女的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吧,一张脸微微扭曲起来。
见马车走远了,女子回身见陆容盯着自己猛瞧,嗤笑道:“那老人一看就是富贵之人,在这大同府内能这般自在的汉人,多半和北蛮朝堂有不浅的关系。”
陆容恍然大悟,好心细的女子。
女子又蹲下身来,伸手摸了摸陆容额头,道:“你高热不退,应是伤口感染所致,我见你只有手臂带伤,其他地方可还有伤吗?”
陆容缓缓摇头,现在感觉身体里有点力气了。
女子翻开陆容手臂,解开包扎,看了一眼,又站起身回到马前,从挂着的包裹里掏出一瓶药,过来帮陆容敷上。
陆容眼光顺着女子动作过去,见马颈上挂着一柄剑,好似较其他剑长一些,剑鞘剑柄上无甚装饰,只是简单的银色。
陆容心里又泛起嘀咕。
女子不察,一边帮陆容包扎,一边道:“我喂你吃了丸药,可帮你清热化毒,再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你试试看,有没有点力气了?”
陆容吞了吞吐沫,费力开口道:“多谢姑娘了。”说罢手上使劲,就想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