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吗?”
玄光闻言面上有些僵硬,嘟囔道:“明明我同你认识更久交情更深,你怎么总是偏心华胥?”
江岄眉头一拧,继续严肃道:“先说我可不是拿阶位压你,剑神的神位摆在帝君之上,旁人尊我敬我,华胥年岁小,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又是司法天神,高高在上的浮黎帝君是你同胞兄长,这事我要不站出来处理,谁能给水神殿一个交代?”
玄光呵呵道:“姻缘之事归于三生石,你瞎操什么心?”
江岄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那你那么多红颜蓝颜的?还都是三生石给你定的了?”
玄光不但不知羞恼,反倒满脸兴奋道:“嘿,谁说不是呢?反正除了你谁也没进过三生石,说不定我那块石头背面就刻了几十个名字呢?”
江岄简直被气笑了,伸手推了一下玄光的肩膀,道:“还几十个?你也不怕累死。”
玄光动了动肩膀,抬脚走向石桌,掀起火红的衣摆,落座后,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清冽的茶香四散开来,褪去了一夜的浊气。
他不敢随意动用浮黎的茶具,又从袖中取了一个精致的瓷杯,将茶水滤进去,抿了一口,道:“难得你我二人闲谈,我便直接同你说,我和华胥之间,你要的交代我给不了,也不想给。”
江岄踢了踢脚边的碎雪,突然想起了那日华胥泪流满面的模样,有些愠怒道:“为何?”
玄光很快给了他答案:“你可知,我们神族是修炼了多少年岁才飞升的?从龙族至上神历过的情劫十根手指都数不完,哪一次不是刻骨铭心、身心俱伤?那些耽于情爱的,早就历劫失败身死魂消了,寥寥几个飞升成功的,也早就看破红尘、断情绝爱了。”
江岄皱着眉头道:“若真如你所言,夜神又为何?”
玄光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撇嘴道:“本上神哪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被那花妖下了咒,迷得失了智,竟连神籍都不要了。”
江岄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方才见玄光那般义正言辞,结果还没说几句正经的就又暴露本性了。
玄光继续道:“你以为神族少有结道之辈是为何?难不成个个清心寡欲啊?其实暗地里早就你来我往了,就是那些日日去帝君那与你求亲的,少说也有一两个情人。”
江岄面上一片震惊:“不…不是吧?”
玄光扯了扯嘴角,不屑道:“你看广陵神君,克己守礼、清风明月,殊不知他的故事也丰富着呢,还有卞南,你以为他是怎么被尾犺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