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摸起来却触感柔韧,真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手上的茧子有没有刮到他。
发了会儿花痴,燕绥收拾起心情回卧室睡下,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过去,瞬间大火袭来,燕绥一惊,猛地睁开眼。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燕绥不住安慰自己,念叨许久才缓缓阖眼。
翌日,燕绥起来的有点晚,钱艳过来送饭叫不开门,气得把食盒丢在门口扬长而去。
燕绥开门时见到食盒,弯腰拎起,抬眼间却见不远处有人在树上作业。
把食盒送进屋,燕绥返身出来,过去到树下仰头向上望去。
树上的工人也同时低头看到了她。
“这是要做什么?”
燕绥声音小,树上的工人位置太高,风吹树涛根本听不大真切,摆摆手,喊了声,“我听不见。”
站在树下等着,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工人才从树上下来,燕绥这才发现,竟然是停职的林霄。
“你怎么连这种活都要干?”
相对于燕绥的惊讶,林霄表现得极为淡定。
“拿着人家的薪水,总不能做个闲人。”
非常能体会林霄这句话的含义,燕绥表示理解,指了指林霄手里卸下来的监控摄像头问他,“这个是坏掉了吗?”
“嗯,重新换过了。”
听了林霄的话,燕绥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换汤不换药的,怎么还带这种操作?
“算了,我回去了。”
莫名其妙燕绥忽然情绪低落,林霄纳闷地目送她走远,收拾起工具赶往下一个监控点。
看来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燕绥无精打采地上楼,把自己卧室窗帘全部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