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与他丝毫关系也没有。
“至于你们想知道的,这孩子如何能证明凶手来自长明阁……”玉山岳将大哭的孩子重新搂入臂弯,“我施展了血媒术。”
血媒术,以血为媒,从幽冥地府之中召唤血亲,可是这样行事有违天地规则,作为媒介的这人,也必会带来身体的折损。
迦莲师太第一个厉声道:“玉庄主!你怎么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使用这等阴损的法术?”
“没错。”田不破也附和,“这孩子可是丁家堡最后的血脉,若是有损,你怎么对得起逝去的丁堡主?”
“放心,就是顾忌到这孩子的身体,我的法术并没有施展很长时间。”玉山岳不疾不徐,镇定自若,“这孩子顶多就是有些虚弱,我无庸山庄多的是灵丹妙药,养养就好了。”
玉山岳做都做了,其他人就算再觉得不妥,也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只能接受。
玉山岳面色一沉,接着道:“我召唤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丁堡主本人!他亲口所言,杀害他之人乃一男一女,男子生有一头妖异的银发,这正与在我无庸山庄盗取阴阳花之人,如出一辙!”
“由此可以断定,丁家堡惨案,也定是长明阁所为!”
玉山岳一锤定音,全场鸦雀无声,仿佛都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
半晌,外围有一男子站起,摇着头喃喃,“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魔教明明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当年我罗崆门折损了多少人,我兄长更是身先士卒殁于最后一役,我是亲眼看着闻人寇被击断心脉,爆体而亡的……”
听到这男子自称罗崆门,众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望向这男子的眼光也变得复杂起来,其中还暗藏了点点敬佩。
自方才丁家堡的遗孤出现后,挽兮坐在石碑上,除了一直看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切,还把一分心神放到了鄢列身上。
她留意到,当这男子站出来说出自己的门派时,鄢列身上漫不经心的气息顿去,脸上的神色也逐渐变得肃穆起来。
“你认识?”她轻声问道。
“不,我只是听闻过当年的事。”鄢列摇了摇头,二十多年前他才刚出生,那时候的长明阁和他一丝关系也没有。
“不过,当年的罗崆门大概是这个江湖上,真正以正立身,最值得敬重的门派了。”鄢列的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尊敬,即便罗崆门是长明阁当年最大的对手。
“原来是罗崆门人,失敬了。”玉山岳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