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一别两年,小妹已经长大了,亭亭玉立,美人一个,愚兄给小妹带了一支簪子,希望你喜欢。”
钟离春接过簪子笑道:“多谢大哥,这簪子小妹喜欢的紧。”
赵若庭笑了笑,“喜欢就好。”
钟离春迟疑了一下问道:“大哥在京城可曾有什么有趣或者说大事发生,能不能跟小妹说说。”
赵若庭看了她一眼,笑道:“小妹什么时候喜欢听这些闲话了。”
钟离春浅笑,“多听一些增长些见闻也好,整天闷在家里也甚是无趣。”
赵若庭笑了笑,“要说大事,京城最近倒发生两件,一件就是前王后钟离春失德之事,第二件就是一个月后的封后大典。”
钟离春佯装兴奋拉着赵若庭说道:“快给我说说前王后的事。”
赵若庭笑道:“前王后回京之时,我们几个书友刚好在酒楼里喝酒,相貌平平,不过那气势却是端庄不凡,尊贵荣华,要说她和侍卫私通,那是决不可能。恐怕是另有深意,深宫之中,眼红后位者,不凡其数。并且纵算是真的失德,若大王对她有一些情意,也决不会在朝堂上公开处决,一杯毒酒,一条白绫,足以要她性命,又何必大张旗鼓,唯恐天下不知。污人名节。”
钟离春沉默半晌说道:“这是大哥个人看法,还是大多数人的看法?”
赵若庭笑道:“我们几个书友,那个不是这样说,可惜了一个战功赫赫的女子,没有死在战场上,居然无辜死在后宫争斗之中。真是可惜了一身才华。”
钟离春黯然神伤,沉默不语,是啊,自己一生征战沙场,浑身伤痕,到头来却是死的那般羞辱,真是替自己不值。幸好世人目光如炬,也知自己被冤。
赵若庭见她神色黯淡,不由感到奇怪,问道:“小妹,你怎么了。”
钟离春勉强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为那王后不值。”
赵若庭说道:“谁说不是呢,就因为长相平庸,白瞎了一身才华。”
钟离春听罢,稍感欣慰,明眸流转,笑道:“那大哥说说,现王后怎么样。”
赵若庭冷笑,“有貌无德,妖媚惑主。”
钟离春听罢笑了笑,对赵若庭多了几分好感,敢直言不讳的批评当今王后,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也就对他另眼相看。
钟离春又闲聊了一会,发现赵若庭性格和赵若媚完全不同,和陈氏也不相似,倒是和赵忠全非常相似。为人爽朗豪迈。没有那些个小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