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春也发现小白狐的异样,向田宁使了几个眼色,田宁终于发现钟离春的眼色,顿时明白,他起身向王贵妃和田域疆辞行告退。抱着小白狐刚走几步。
铮铮几声凌厉的琴声响起,一首十面埋伏已到尾声。小白狐嚎叫一声,田宁终于控制不住,被它挣开,小白狐就像一支离弦之箭,直冲田域疆扑去。
钟离春一看不好,站起身子拿起筷子,一甩手,筷子直冲白狐而去。
田域疆陡然间看见白狐伸出利瓜扑向自己,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一偏头,利爪落在肩膀上,抓出几条血淋的伤口,王贵妃惊叫一声,一把抱着田域疆,将他扑倒在地。
小白狐转身再次扑向田域疆,利爪刚碰到王谨娴后背,钟离春的筷子已经没入它的脖子,整个身子软软的倒在王贵妃身边。
田宁看着眼前突发的一幕,吓的脸色惨白,手足无措的愣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父王,母妃,你们没事吧!说完跌跌撞撞的爬到王贵妃身边,一脚将白狐踢开。用尽全力将她搀了起来。
其它宫女也醒过神来。七手八脚将田域疆扶了起来。
钟离春也趁着起身之机,大袖一挥,将桌子上的碗筷全部扫落在地。众秀女呆愣一之隙,谁也没注意到她的一系列动作。
王贵妃和田域疆站起身子,田域疆脸色深沉,盯着田宁,田宁吓的缩在王贵妃怀中不敢探头。
李妃站起身来到田域疆身边说道:“大王,白狐突然袭击大王,太子身为白狐主人,负有不可推卸责任,莫非是太子对大王不满,故意指使白狐袭击大王,好取而代之。”
田宁一听吓的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父王明鉴,儿臣决无伤害父王之意,儿臣委实不知平时温顺白狐,为何会突然狂性大发暴起伤人。儿臣冤枉,儿臣决无取代之意。更无伤害父王,母妃之心。”
王贵妃回过神来,也跪在地上说道:“大王,宁儿生性淳良,决不会做出这等伤害大王之意,若说他有取代之心,那更是无稽之谈,想宁儿年方七岁,又怎会处理朝政,分明就是有人故事往宁儿身上泼脏水,大王不可轻信哪!”
田域疆看着前面跪着两人,神色变幻不定。李妃在旁嗤笑一声,“倘若是姐姐和太子一起谋划此事,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王贵妃抬头,满脸怒气,厉声喝道:“妹妹休要胡说八道,我深受大王恩宠,又怎会对大王不利,再说我一妇道人家,那懂的什么治国理政,又何来谋划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