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老族长又扬手一个巴掌。将他推开。老者吓的捂着脸逃之夭夭。
老族长领着钟离春回到家里,二牛夫妇战战兢兢的捧着己经烘干的衣服站在门口,对着钟离春跪下便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贵人,请贵人恕罪!”
钟离春一挥手,“罢了,不知者无罪,起来吧!”
二牛连忙将手中衣服塞给老族长,两夫妻如飞般的逃走。
老族长连忙招呼自己的儿媳出来服侍钟离春两人入内更衣。
钟离春换回一身男装,老族长见她举手投足之间,端庄尊贵,一身气势凛冽,虽然蒙着眼睛,却见她行走如风,并无一步踏错。越发相信自己老祖留下来老话,对钟离春毕恭毕敬。
钟离春和张琼玥蒙着眼睛,虽然朦胧可见,但终究不便,也就乐的有人服侍。吃的虽然是粗茶淡饭,但也好过吃生鱼。钟离春和张琼玥都吃的津津有味。
老族长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还怕贵人吃不下这粗粮米饭。想不到两贵人倒不挑食。
到了第二天,钟离春的双眼渐渐适应,她解下蒙眼布。顿时就觉得舒服多了,终于可以重见天日。
张琼玥在暗洞时间太长,须得慢慢适应。钟离春躺在床上反复思量,终因思念君莫问,决定向老族长辞行。
却不料老族长言词闪烁,请钟离春留下来再等两天,祭拜完宗祠再走。
钟离春看着老族长的神色,心中起疑,为何一定要自己留下来祭拜宗祠,再说了,他们祭拜宗祠又和我何干,于是表面答应,到了夜深人静,背起张琼玥,悄悄溜出村庄,一路狂奔。
等老族长第二天起身,才发觉人不见了,只留下一张字条。老族长叹了一口气,知道钟离春误会了。也就没有派人去追。叹气道:“天意如此,看来我们祖上还是少了一点阴德,无法出一大官。
二牛搓着手问道:“老族长,我们家出不出大官,跟那贵人有何关系?”
老族长瞪了他一眼,老祖宗说了,只要贵人一滴血,滴在老祖坟头,咱们村就会出一大官。看来天意如此,不能强求,咱们村是出不了大官了。”
对于村里一切,亳不知情的钟离春背着张琼玥一阵狂奔,跑到一树林中,将张琼玥放下,累的瘫倒在地上。
张琼玥不知何故,她上前替她擦了擦汗水,不解问道:“后面又无人追我们,跑那么快干什么?”
钟离春将自己的疑惑说了一遍,张琼玥点头称是,早点离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