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莺莺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她哈哈大笑,“对,就是我下的毒,凭什么她能当少夫人。我在卫家多年,而且是一品官家之女还要向她一个江湖女子行礼奉茶。我不甘心,她不就是肚子争气,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和老爷子就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又谁知道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否则为何我们这里众多姐妹,都没有怀孕,就她一人有了儿子。”
“你敢污蔑瑶儿。是不是我的儿子,我会不知道。”卫渠气的脸色铁青。一脚将她踹飞,厉声喝道:割了她的舌头,打断她的双腿,将她丢进水牢喂鱼。”
“啊!不要,表哥求求你,不要丢我进水牢,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孙莺莺顾不得头上的伤口,和胸口的巨痛。跪在地上直磕头。
卫渠面无表情,一挥手,两个下人拿着匕首,托着一个铁盘,来到孙莺莺面前。一个卡住她的脖子,逼着她张口,用一个小勾将舌头拉出,另一个飞快一挥匕首,只听孙莺莺一声惨叫,双眼一翻,满嘴鲜血,痛昏死过去。下人托着铁盘将铁盘上解血淋淋的舌头呈给卫渠观看。
卫渠一皱眉,将手一挥,下人随及托着铁盘下去,拿着两条棍对着昏死在地上的女子的双脚一挥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孙莺莺口中传出,将昏死过去的孙莺莺痛醒过来,又痛昏死过去。
其它侍妾个个吓的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全都瘫倒在地,看着往日不可一世,狐假虎威的女子像一瘫烂泥般倒在地上。被两个下人拖下去,丢进水牢。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卫渠看了她们一眼,冷笑一声,“敢动瑶儿母子一根毫毛,就和她一样。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说完转身离开。
对于孙莺莺的事情,抱着儿子睡觉的君瑶毫不知情。等她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天色已晚,无奈只得在卫家歇息一晚。
在路上准备半路拦截的君莫问和钟离春等一干人,在路边眼巴巴的等了天黑,也不见君瑶回来。只得派人继续盯着卫家,几人回到客栈休息一晚,早早起床,匆匆用过早膳,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半路埋伏。
第二日一早,梳洗打扮,用过早膳,其它侍妾战战兢兢的给君瑶行礼请安,君瑶发现平时总是站在前面的孙莺莺不见了,而且其它侍妾看着自己的眼神多了几分畏惧和躲闪。也比平时守规矩多了。不由觉得奇怪,也懒得过问。挥手让她们各自回去。
就来到大厅向卫老爷子和卫骑夫妻行礼拜别,老爷子依依不舍的将卫子正还给君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