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迎春棍棒打伤,发烧时迷迷糊糊,断断续续说出内情。我才知道原因,虽说此事太过离奇,却由不得你不信,否则又如何解释她那凛冽的杀气,和高贵端庄的气质。还有那老辣的剑法,就连我们练了十几年也自愧不如。又当如何解释,只有这样才一切都能解释的通。剑法熟记于心,还魂之后,稍加练习,就能得心应手。而内力却不能随灵魂到另一个身体上,须得日日修练才可,这就是她内力弱少的原因。”
张少卿听君莫问说完,低头思索一下,“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对嫂子隐瞒身份的缘由。”
君莫问点头,“她在睡梦中曾言不愿再踏入皇宫是非之地,我不得不隐瞒身份。”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总这样瞒下去也不是个事。”
“我知道,所以我才同意她到玲珑山休养,等到朝局稳定,将梅笑天除去的那一天,我就亲自去玲珑山接她,再式封她为后,接受百官朝拜。”
“既然这样,那我上玲珑山又该如何对嫂子说起请教她兵法之事。”
“这个得好好谋划一下,怎么说不引起她怀疑。”于是两人在勤政殿商量了大半日,才商量好。张少卿随即快马加鞭直奔玲珑山。
钟离春看到张少卿回去没过多久,又匆匆赶回,不由大为诧异。“少卿,有什么事情吗?需要你亲身跑来?”
张少卿微微一笑,“我这次是向嫂子拜师来了。”
“拜师,拜什么师,拜谁为师?”钟离春一头雾水。
“现在楚国新皇登基,整顿律法史制,广招英才,我想去干一番事业,纵马疆场,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钟离春微微一笑,“什么时候少卿也有了这雄心壮志了,大丈夫立志报国,这是好事,那你应该到楚皇那里去才对?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我己经去见过楚皇,楚皇想让我执掌兵权,可是我对行兵打仗一窍不通。君兄指点我来找嫂子,让我拜你为师。”
钟离春一呆,“君莫问让你来的。”
“对,君兄说你对行军打仗,如了指掌,还望嫂子不吝赐教!”
钟离春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想必君莫问也将我的事情全对你说了吧!”
张少卿点了点头,“对,嫂子的事情,我己经全部知晓。”
钟离春沉呤一下笑道:“那好吧!就算是我送给你们两个的结婚大礼吧!”说完转身回房取出一个锦盒,这是我多年的行军手札。在我离开齐王宫时悄悄带出来的,原本以为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