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话听多了,现在奉承话张口就来了。”
“那里是奉承话,为夫可是实事求是,刚才若非你身手敏捷,心志坚韧,为夫那还有命在。为夫还没有谢过夫人的救命之恩呢!”君莫问说完正儿八经的向钟离春躬身行礼。
钟离春笑的打跌,“君莫问,你又从那学的油腔滑调,笑死了我了,救你那么多次,也不曾见你行过礼。”
“嗯嗯,我记在心里呢!这次一起了,满意么?”
“满意,怎么不满意,你是我的唯一。”钟离春满脸笑容坐了起来。“君莫问,别闹了,快吃饭吧!现在好多了,我没刚才那么疼了。”钟离春又何尝不知道君莫问的心思,不过是怕自已疼得难受,故意笑闹而以。
君莫问匆匆用了一碗饭,又细心的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汗水,再细心的替她擦了身子。老渔翁夫妇怕船仓狭窄碰到钟离春的伤口,坚持睡到上层甲板。
钟离春见他们一脸坚持,也就不再勉强的,吩咐白纱将棉被抱上去给老渔翁夫妇两人,自己和君莫问裹着狐袭抱在一起过了一夜。等两人醒来,老渔翁早以扬帆起航,小渔船早就在海上随波飘荡。
钟离春这次连早膳也不敢吃了,还是觉得难受,胃里一阵翻腾,把昨晚吃的全吐出来了。这次君莫问不敢点昏睡穴了,毕竟是两只胳膊受伤了,需要血液畅无阻,这瘀肿才消的快。只好无奈的抱着她,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痛不已。如此苦熬了几个时辰,终于回到岸边。
白纱取出一百两纹银递给老渔翁夫妇。两人眉开眼笑,连连道谢。白纱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吩咐他们不准将采到燕窝的消息透露出去。
老渔翁连连点头答应,目送三人远去,看着手中沉掂掂的银子,这可是他打一辈子鱼都剩不了那么多银子。真是遇到贵人了。两夫妇欢天喜地的上岸买田置地盖房,再也不用在海里提心吊胆的求生活了。
钟离春两人来到小店,取出寄存的行礼马匹,又饱餐一顿,两人才翻身上马,共乘一骑赶回苏州,船家早就在码头上等候多日,一见到他们过来,急忙迎上来去,将马匹小心翼翼的牵进船仓,帮白纱将行礼拿上船,就吩咐水手撑杆而行。
钟离春一路颠簸,现在终于好不容易的睡个安稳舒服觉,她一碰到熟悉干净的床铺就眼皮子打架,歪倒在床上睡着了。等君莫问拎了几盒糕点,几包药材回来时,见她倒在床上己经睡死了。
君莫问放下东西,轻轻地替她除去鞋袜外袍,拿过锦被悄悄盖好,就分吩咐白纱将药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