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胡老头拿着这么件宝贝,无论如何也活不到今天,当下换了心思,只和他说些生意上的事。
我把那玉锁放回到桌上,说:“明清时候的物件,保存到也不错。但老哥实话跟你说,我收这件东西也有风险啊,你这是从墓里盗出来的,明面上没法出手,而且从您刚才讲的那个故事看来,小弟我不太敢收啊。”
就算傻子也该看出我现在已经亮出了做买卖的砍山斧,不管胡老头前面说的那些诡异故事是真是假,只要他手里的货是真的,没有邪祟附在上面,我就按市场手续走,该怎么砍就怎么砍,要不怎么说心善不行商呢。
“那……”
“再说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名匠做的,又是墓里偷来的,摆在屋里肯定不行,挂在身上又嫌晦气。“
胡老头吸了口凉气,问:“那老板你看这东西到底能值多少?”
“这样,我呢跟您交个实底儿,不管您之前讲的故事是真是假,但就这瓶子来说算是个好东西,您老这些年也不容易,咱俩各退一步,八百块,这个玉锁我留下了。”
“……八百?”
“您要嫌少我再让您二百,一千块,这是个实价,如果您还不乐意,那就只能请您收回去了。”
“愿意愿意。”胡老头连连摆手道:“虽然我也知道这个东西有年头,但估计也是五百块到头了。再者我现在也不愿意骗人,但凡是遇到想收这瓶子的人,我都会把当年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讲一遍,那些主顾听了这事儿都不愿意收。这物件您今天如果收,那我就让了。”
我当场给他点了一千块钱,严严实实的裹好了,又倒了杯酒,和老头聊了一会儿,这才把他送走。收拾店铺早早打烊,心中暗喜,这回可真是收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