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惠良多,无以为报啊,怎可诸多要求,得寸进尺。那不是处世为人之道,那是断了自己的后路啊。你们绝不可以去拖累英儿。我这百年来谨慎小心,与人为善,从不仗势欺人。就是怕给老祖惹下麻烦。宁可自己节俭,也不亏待子孙,还不是因为不想仗着这一点老情份向老祖伸手。”
余立家说:“二哥,这些年真苦了你了。”
余立身哈哈大笑:“三弟你错了,我从未觉得苦。看着家族天天壮大,后世子孙们一个个成长起来。我便这么去了,也可含笑九泉,可以挺着胸膛去见先祖们。”
余立家说:“唉,这一点我是真的佩服二哥。你说,老祖他的手缝里漏一点,也够我们吃几年。再说我们每年不都...”
原本语重心长的余立身“呼”地站了起来,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住口,老祖就是有座灵石山,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送了什么,你是说辣天椒还是长生果?那不过是自家产的,口味独到些的小玩意,值什么钱?这只是一份情,表明我们合族的感激之情而已。下次别再说这样的话,否则兄弟情分都没了。”
余立家满脸通红:“二哥责怪的是,我也就这次在你面前说说,以后不敢了。”
余立身点点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所以我如今尽力培养族人,有我在一天总还有这份鱼水情分,大家才有这份安稳的环境发展壮大。”
余立家点头说:“可是,二哥,你要晋阶到元婴,那不是有更多的底气来发展家族。”
余立身说:“这我怎么不知道?所以我可没敢放松修行,只是在资源上向有资质的族人倾斜罢了。”
余立家说:“要我说就该集中资源,助您到元婴才对。”
余立身摇摇手:“我的资质并不突出,家族底子还薄,冲击一次元婴,就够家族培养一批子弟呢。”
两人正闲聊中,门外一名仆役跑进来:“老爷,外面有个乞丐,说是您的老朋友。我们轰他走,可他只笑了笑,就把张三他们三个定住了。”
余立身急忙起身:“混账,和你们说了多少遍,奇人异士多有奇装异服的,绝不可怠慢。难道我还不知道甄别吗?”
边说边将神识扫出院外,余立家在一旁说:“我去看看吧。”
话音未落,余立身脸都白了,不管不顾地化作一道遁光急射而出。余立家大惊,他从未见过二哥这般模样。急急也追出门外。
只见一名衣裳褴褛,一头焦黄的乱发,用一节焦黑的藤条随意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