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常伯恭臂弯处的皮肤平整如常,毫无损伤。
北冥玄松开双手,接过纸片放在几上。那滴鲜血凝而不散,如一颗小小红色的珠子,珠子里一根比毛发还要细小几分的纤丝在飘荡。
北冥玄站起身来负手而立,不再动作。海灵则瞑目为常伯恭调养了半个时辰,这才收起手指。
她含笑点了点头,满意的说:“幸不辱命,心房壁的创伤我已修补恢复。常老忌一个月的口,不要食用辛辣的食物就可以了。”
常学问:“不用服药吗?”
海灵说:“不用,些许创口我已用木灵之气修复。常老机体无病,无需服药。我们出去吧,让常老休息一下。”
张天士没有出去,而是在房中陪着常伯恭。待常学、常华陪着北冥玄和海灵退出小屋,走到前厅之后。常老闭目养神了半晌,这才张开双眼望向张天士。
“老张,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张天士郑重的说:“常老知道古武有几个等级吗?”
常伯恭说:“听说有圣、天、地、玄、黄。老道不是圣阶的顶峰大高手吗?不然怎么叫你们三个为‘守护者’。”
张天士说:“是啊,我也自以为当今之世,除了天师,纵有一、两同阶,绝不会有比我更高境界的。今天才知道,世间卧虎藏龙、奇人异士尽有。”
“这位看去不过二十余岁的北冥先生的古武境界,不是我可以揣度的。到今天我才真正理解,许老的洞明和睿智。如此人物。这等人物,除了入世历练,哪里是世俗力量可以左右的。”
常伯恭说:“老许的智慧是我们公认的,所以才会由他与你们联络沟通。我不懂这个,但你既然这么说,必然是没错的了。刚才我只觉得一团暖流在经脉中流动,在心脏中挤出了什么。其后海先生的内气只觉生机盎然,心脏中的些许疼痛立即平复极为舒服。真是神乎其技啊。”
常老顿了顿指了指那滴血珠:“对了,这颗血珠要去化验一下。老张,你安排吧。我现在担心的是如何向他开口。”
张天士点头:“好的,我让卢星立即送到老沈处。这样的人,名利如何能打动他?”
常伯恭却笑着说:“想来无妨,他们肯从杭州来到长安,肯定有什么目的。否则照你所说,我可不能为是怕了我这糟老头。又或者是和华儿的交情太好。只是不知该怎么挑这个头。”
张天士说:“好,您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对他们要待之以诚,万万不可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