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我有关系。”
韩奕一本正经，屈起漂亮的食指扣扣大理石桌面。
“江歆妹妹你考多少分不好，偏偏刚刚好，考在我前一名。再少十六分我就压你一头了知不知道?说出去多风光。”
全然没料到他存着这个想法，江歆差点被果汁呛到。
不自禁偏头看去，韩奕握着酒保给他上的一杯果汁低头研究。
“下次考试我注意一下，再少做两道题。”
哪知，韩奕下套在这儿等着她呢。
“嗯，下次再少做点分，你弟就可以毫无压力超过你。你这个姐姐可以的，特意自降分数，给哥哥弟弟找成就感。”
“……”
她没喝酒吧，怎么觉得脑子有点晕乎乎？
江歆听懂了韩奕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如果她继续这么自暴自弃下去，江霖退步是迟早的事。
她可以因为那些事情自甘堕落，她弟弟不可以。就算是因为她也不行，她绝不允许。
江歆有点自责。不管她和父母如何如何，江霖也是受害者。作为姐姐她，还这么任性。
韩奕认真看女孩的情绪变化，琢磨着总算没白来，不枉他请小莫助理废了一番力气，才找到这里。
然而，韩奕不知道的是，如果他迟来几分钟，酒吧里熟悉又躁动的气氛，将勾起江歆更多回忆。
这回忆可以驱使她不顾一切地真去喝酒。
推开椅子站起来，江歆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看韩奕:“谢谢你，韩奕。”
梦幻的光影里，男孩的表情很模糊，只能看到他拿起书包随意挎在身后，“和哥说什么谢。别在我的秋游零食里加料就行。”
……
回到家。
江霖在书房埋头写作业。
江歆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动作缓慢地一步步过去，脚步声被脚下的毛毯全部吸收。
站在弟弟身后安静地看着他写作业不知多久，他大概是写入神了，手肘将旁边的一本书撞了一下掉下桌面。
江霖下意识扭头去看，一只素白的手稳稳接住书本。
旋即是他姐熟悉的略带嫌弃的声音，“老是这么不小心。”
“姐！”
姐弟俩抱在一起。
“韩奕哥哥叫我在家等你回来。”
“嗯。”
……
十月总算是过去了。
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