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闪,便不难看出他的高深功力。
夜,依然冷清,而那狂乱的风此时也知趣的不再刮了,生怕得罪了此时正火气上升的帝王。
荆若然凝视着床上的人儿。那青丝缠着她的脖颈。他伸出手,想帮她理一下那凌乱的发。却不料,从那若现的发间,看到了脖颈的微红,虽是微红,却看是从中看到了那一圈的线迹。原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不会醒来。
一切皆因修罗。用细细的银线伤人,想这天下间只有修罗门的人可以做到,可以那一根不听话的细线运用的如此灵活,成为伤人的工具。此银线为夺命索。
他扶起她的身子,春红帮衬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寇乐儿那美好的肌肤再添新伤。
“你下去吧。我要为你家夫人运功。”荆若然轻轻的吩咐道。
“陛下,可是不太好。我家小姐在上官府本就小心生存,就算这样和您共处一室,也怕与理不合,再说了,府中人多口杂,怕是会给我家小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春红说的是事实,她不能就这样的把小姐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纵然这个人是一代帝王。
“命都快没有了。还顾及那么多。”荆若然不悦。但是,春红说的有道理。她不能死的,她一定要活着。活着就得减少她的麻烦。
“你守着吧。不可妄动,不可妄语,懂吗?”荆若然上床,不待春红回答,双手己搭上了她的后身,轻轻的运着功。
室内,安静的落下一根针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此时的夜色显得那么的漫长,好像再也过不完一样,春红也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渐渐的睡去。
天微明,荆若然终于收手,脸上尽现倦色。床上的人儿己有了微微的血色,但是,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撒在了这间向阳面极好的房间里。一时间,将床上晕迷的寇乐儿衬得如同月上的仙子一样。清白的小脸,微白的红唇。还有那散乱的长发。无一,不是一片美好。
床上的锦被将她的身子完全的遮住。但是依然挡不住她有致的身形。
“爷,我们该回宫了。己到了朝会的时间。”冷夜不知何时己经站在了微倦的荆若然身后。荆若然回首看到了面前的冷夜。眸中尽现无奈。此时,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不舍,此时床上躺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不知何时他竟然对这个女子动了情愫。一介帝君,后宫佳丽无尽,不料想却对这样一个己为人妇的女子动了那颗心。本应无情,却再也无法管住自己的心。暗思稍时。
“你去吧,今日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