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接受的话。
至于柳若曦，她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爷爷要办正事了，她就慢慢地走出了房间，这倒不是说她觉得自己在这里碍事，而是她觉得在这里无聊罢了，毕竟要解决问题的是韶华，又不是她，她当然不会在这里受罪啦，她要自己去找好玩的，比如说研究室里的东西，不过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在报复之前那些多嘴的研究员们。
房间里就剩下了柳宿启翻书的声音，韶华在一旁话也不敢说，生怕打扰到柳宿启院长。
良久之后，柳宿启院长才停下了翻书的动作，他抬头望了望韶华，随后又低头看了一眼书籍，仿佛是在印证着什么。
“孩子，我或许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不过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必须认真回答，明白吗？”
韶华看着柳宿启院长的表情不是作假，他不由得点了点头，而得到了韶华肯定的回答，柳宿启院长开口问道：“你在最近一次出任务之前的意识机械体的融合度是百分之六十，而且还是通过大量的锻炼得来的，对吧？”
“没错！”
“你在和蚁兽群对战的时候，你是否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意识机械体的活度高于平常？在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很快就要突破了，所以你一直在透支自己的体力？你别慌着马上回答我的问题，你先仔细想想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在开口，不然这会影响到后面的判断。”
在韶华刚准备开口的时候，柳宿启连忙挥手打断了韶华即将开始的动作。
见到柳宿启院长的神情，他还真的开始慢慢地回想自己当时的状态，不得不说还真的让他想起了自己当时的确是有些活跃了，毕竟那可是整整五六十只蚁兽，哪怕那些蚁兽单体作战能力不强，可是成群的时候，它们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结果最后他依旧斩杀了将近十五只蚁兽，对于当时的他来说的确是一个奇迹。
“没错，当时我的确是感觉到很亢奋，只是那时容不得我考虑，难道问题出现在这上面？”
“别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才可以下结论，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吞食过荒兽？不要撒谎，这对你现在的情况以及未来很重要，希望你可以明白！”
听到柳宿启院长的话，韶华的眼中出现了挣扎的神情，对于阅人无数的柳宿启来说，他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看来你是真的吞食过荒兽了，只不过你那也不是你自己控制的吧？”
“对！”
韶华见到自己的秘密被看穿了，他也就大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