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使部队的机械使站在冰面上望着他们头顶的白头雕,暂时无计可施,到底他们都只是一些二级机械使,根本没有任何手段应对会飞行的白头雕。
而白头雕也是在经过多次攻击之后才想起了自己是一只飞行荒兽的,它此时此刻飞翔在空中,一双犹如鹰眼般锐利的双眼锁定着冰面的机械使部队的机械使,时不时还飞向他们对着他们进行骚扰性的攻击。
若是一击不中直接飞回高空,丝毫不恋战,这还它在冰面上对那些机械使攻击了多次之后悟出来的道理。
在冰面时,它的每一次攻击之后必定会被那些机械使躲开,而后其余机械使都会趁着它短暂性调整不了身躯的空隙对着它疯狂攻击。
虽然那些机械使的攻击大部分都被它厚实的羽毛抵挡了,但是那攻击打在它的身躯上也会让它感受到疼痛的啊!
它对于那一个情况一点方法也没有,毕竟它不可能为了防御机械使的攻击而强行调整它的身躯,那么做的话只会有坏处,而没有好处。
要知道它的羽毛本来就可以抵挡来自于那些机械使的攻击,它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不过也正是机械使部队的机械使的连续不断地攻击才让它想起了自己是一只飞行荒兽。
它飞行在空之上之后,对于那个最后攻击它的机械使尤为着重,之前的大多数攻击都是对着那个机械使去的,即便它到现在也没有将那一个机械使斩杀,但是看着那个机械使在它的攻击之下狼狈不已,它的内心就是一阵舒坦。
那个被白头雕着重攻击的机械使自然也是看出了白头雕的目的,他的内心很是愤怒,但是现实却根本不向着他,他的实力在机械使部队之中顶多算得上中游偏上而已。
比他强大的机械使都没有办法对那只白头雕做出有效的攻击,他又能做什么,除了和其他机械使一样在冰面上狼狈躲避白头雕的攻击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太嚣张了,太可恶了,要是它是一只陆地荒兽,我一定要它尝一下我的厉害!”
苏旭兴在躲避了白头雕的又一次扑击之后,气急败坏地喊道。
在他周围的机械使没有什么,毕竟他们的内心何尝不是像此时此刻的苏旭兴一样呢,他们也是恨不得将白头雕抓下来狠狠地收拾一顿。
只是他们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现实终究是现实,他们不能飞行,那就只能暂时忍辱负重地在白头雕的一次又一次扑击之下苟延残喘。
当然在躲闪的时候,机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