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简默了默,才点头道:“多少大夏官员,竟不如一乡间女童。实令我辈汗颜。然,做一点是一点吧。做,总比不做要强。寻儿,我且问你,那改良粮种之事,可有可行之法?”
七寻点头:“我从古籍上看过,但成不成的,还得试一试,既然古人成功过,那就一定能做到。但改良粮种,非一日之功,失败一次,便是一季之时,运气好,兴许三五年便成,运气不好,只怕更久。但提升亩产,也并非光种良即可,还得地肥,还有合理的种植方法,也能提升粮产。倒是制作农肥,更容易些。世叔不如选些深谙农事的老农,先行推广种植经验,并制农肥,来提升亩产,我这里也有些积农肥的办法,可以写给世叔。”
“好,好,好。”李行简连道三声好。
这几年他虽也重农田水利,但政绩其实更多的出在商税上,虽然治下百姓日子还不错,县城一派欣欣向荣,但乡间百姓多贫苦,说是不错,也只相比他任前的日子罢了。
难道我李行简单还能去和别人比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