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是才看见了的样子,却没有多少惊喜,只淡淡笑道,“子隐哥哥,你来啦。”
虽然笑着,但单子隐却感到了她笑容里的几分疏离,神色黯淡了下去。
“七夕,你果真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怎么会生子隐哥哥的气呢?”云七夕轻描淡写的笑了笑,却听得出来她的言不由衷。
单子隐幽幽地道,“七夕,你知道我自从知道了你的死讯,心里有多难过吗?”
云七夕好不容易才忍下想吐的冲动,她其实好想问这渣男,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他难过吗?一点也看不出来啊,难过还另娶了别人?当她是白痴吗?
“子隐哥哥不必难过,七夕如今不是还好好的么?”说完,云七夕自个儿都起了一身鸡皮。
“除了有些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了之外,其他都还好。”云七夕又补了一句。
“有些事情记不得了?”单子隐好不吃惊。
云七夕笑得无辜又无奈,“是啊,所以如果七夕忘记了什么事情,子隐哥哥可千万不要见怪哦。”
单子隐一张英俊的脸忧虑更重,闷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记得你幼时说过的话么?”
“呵呵,”云七夕手指缓慢地轻敲着书面,笑得牵强,“幼时说过那么多的话,我不知道子隐哥哥说的是哪一句。”
单子隐有些急了,“那你还记得父皇钦定你为太子妃那一天,你说过的话吗?”
云七夕想起二小姐的日记里说过,皇上是在她十岁的时候钦定她为太子妃的。
她再笑,“那么久远的事,我更加不记得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单子隐更加急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唤回她的记忆来。
“你,你曾经说过,将来嫁给我的时候,会拿免死金牌做嫁妆的,你不记得了?”
云七夕翻书的手一顿,下一秒,她合上书本,眼睛眯起,怒极反笑了。
原来啊原来,就说他怎么还对她有所顾忌,没有撕破脸皮呢,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在里头。兴许对他来说,免死金牌就是她唯一的价值了。
“我不记得了。”
缓缓吐出几个字后,她成功看到单子隐脸色白了。
云七夕站起来,走出书案,笑得好不无辜。
“子隐哥哥,你没事吧?”她眨巴着眼,天真得那么可气。
“没,没事。”单子隐一步步走到云七夕面前来,伸手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