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不堪的东西,云七夕脸一红,急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洗就好。”
云七回头看她一眼,调侃地笑道,“你这么单薄,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洗?别等一下掉进了江里,我可不想再跳进江里捞你一次。”
说完,他就拿着衣服往江边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七夕,冷就先进去吧。”云冲说道。
于是云冲和她一起回到了山洞里,单连城却并没有进来。
云七夕屈着腿,坐在火堆边,问道,“哥,你怎么会来的?”
火光映在云冲的脸上,有一种淡淡的忧郁。
“因为到天黑一直不见你,巧儿告诉我,你应一位夫人之邀去江上泛舟,所以,我就赶来了。”
“可云七他怎么会来?他到底是什么人?”
云冲深看了她一眼,“你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
看云冲的神情,云七的身份果真并不简单,云七夕茫然的摇摇头。
云冲无声地叹了一声,“他其实是……”
“你就对他那么感兴趣?”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在山洞口响起,阻断了云冲的话。
云七夕抬头一看,只见单连城立在洞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大半的月光。
“你说对了,这样一个如此了解女人的男人,怎能让我不对他感兴趣?”云七夕笑得特别地无害。
她屈着腿坐在火堆前,宽大的衣服裹在身上,她如穿了一件睡袍一般,样子特别滑稽,偏偏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甜,仿佛在这一秒已经忘记了不久前才经历的惊心动魄。
隐隐的火光跳跃在山洞口那张严肃的脸上,他的情绪看不分明。
沉默了一会儿,单连城走进来,却没走到火堆边上来,而是靠着山壁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云七回来了。
看到他手里拿着洗好的衣服,云七夕窘得厉害。
云七在她身边坐下来,正要把她的衣服打开来烤,云七夕不好意思地拿过来,“我自己来吧。”
山洞里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尴尬。
云七夕没话找话,“云七,翠翠的病好些了吗?”
“有我在,她能不好些吗?”云七随性地笑道。
“那是。”云七夕吹捧了一句,随后,两人都笑了。
山洞里,除了火光,没有别的,倒是很好地掩盖了一种微妙的气氛。
“喂,我感觉你是不是投错胎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