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会的名声啊。”
修远依旧愤愤不平:“帮主,这白鹤别苑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您为什么不带着弟兄们回去?”
天启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此事本就是你我有错在先,全军十营二十部兵马,凭什么我部兵马能有特权?
军中将令岂可儿戏?
大将军未斩杀了我,已是网开一面,又何来欺人太甚一说?
再者,这白鹤营可是大将军嫡系,若是存心欺人,又何必将我兄弟会这一部兵马编入白鹤营?”
天启看着二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修远啊,你可知我为何带你与朝宗二人到这军中历练。”
“只因你二人天性聪慧,无论是在武学还是江湖形势上都有极高的悟性,你二人是我兄弟会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二人切不可再意气用事了,凡是均要以大局为重。”
“我们离开容易,可若想再回来呢?
再说这军中各部长官,哪一个不是惊才艳艳之辈
假以他日,具都是江湖上威名赫赫之辈。
我兄弟会若想经久不衰,势必要结交各路豪杰,坐井观天、固步自封终不可取啊!”
修远坐在帐下,眼眉低垂,气息渐渐平稳,虽还紧紧拽着拳头,却已不在争辩。
小萱端过茶碗,轻柔的送到天启嘴边,天启顺势汲了一口参茶。
“修远、朝宗,我希望这次的三百鞭,不仅仅是打在我的身上,更是打在你们以及所有弟兄的心中。
希望我兄弟会永远不要忘记这三百鞭,也永远不会再挨三百鞭。
挨了打,就要长记性,希望兄弟会这顿打不会白挨。”
天启这些话,不仅仅是说给修远、朝宗听的,也是说给小萱三人听的。
修远、朝宗二人对视一眼,一起抱拳道:“属下永远不会忘的。”
“唉,希望你们真的明白才好。”
天启微微额首,忽然道:“文都司,陈都司听令。”
二人单膝点地“卑职在。”
“传我军令,明日卯时起,我部将士随主营将士一同操练,不可懈怠。”
“诺!”
这次的苦肉计体现了念天启和崔涌涣二人的默契.
崔涌涣一见天启就用一句看似斥责的问话“你可知军中规矩?”
明白无误的传达了‘我可保你的’意思。
而天启一句“略知一二”,却又告诉他‘老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