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狼骑兵终于撞上了刀盾队的大盾牌。
强劲的冲击力,在将盾牌后小儿手臂粗的抵棍撞的断裂之时,也将撞击盾牌的骑兵震的筋断骨折当场咽气。
但一骑栽倒,立马就有一骑踏着同伴的尸骨,狠狠的再次撞击上来。
那种狠辣劲儿,兄弟会内很多自诩狠人的帮众见了,都忍不住的倒抽凉气。
对别人够狠的,不一定对自己也够狠。
对自己都够狠的,对别人一定更加狠。
天启定定的望着这些一个个“愚不可及”的狼蛮骑兵。
看着他们“嗷呜嗷呜”的大喊着,前赴后继的冲撞在大盾上。
震的盾墙不住的颤动,好像下一秒盾墙就会倒塌一般。
天启从他们的脸上,没有看到恐惧,甚至没有看到歇斯底里。
只有狂热!
仿佛死亡,是一种朝圣的最高礼仪。
他的手脚有些发冷。
他宁可面对一群知道取巧的敌人,也不愿意面对一群视死亡为朝圣的狂热恐怖份子。
因为前者可以被击溃、击退。
而后者,只有将其全部杀光了,才能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嘭。”
在连续撞死四个狼蛮骑士之后,盾墙终于被撞开了一个缺口。
盾牌后的将士被撞的倒飞出去,接连撞倒后边的四五人,方才停了下来,吐血不止。
一个强壮的狼蛮骑兵,呲着他发亮的獠牙,满脸狞笑的冲了出来。
仿佛躲在盾墙后边的,是一群和他们前些日子杀的那些老百姓一样,面对他们坐下的恶狼、面对他们手中的鹿牙棒,只会尖叫、只会逃跑的两脚羊。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道闪着白光的匹练。
天启纵马一跃而起,手中长刀一闪,一颗偌大的狼蛮头颅高高飞起。
踏云的一对铁蹄子则落在这狼蛮骑兵坐下的狼头上,狼头稀烂。
“散开,守住盾墙!”天启冲亲兵队喝道。
只要顶住狼蛮骑兵的第一波冲击,稳住阵型,就能以最小的伤亡慢慢耗死这支狼蛮骑兵。
再说,余参将的兵马即将从侧翼杀入敌阵。
“嘭。”
余参将的兵马以无可匹敌的气势,犹如一往无前的利箭,直直的从狼蛮骑兵的右翼刺入狼蛮军阵。
余参将兵马所过之处,掀起漫天的血浆,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