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之上,皇上已封我为婳宜郡主,虽然现在身份有所不同,可是我仍是你们的军师,仍要以言灵国的生死危亡为重,若日后言灵国与羽民国和白慎国发生战事,我仍会抛弃一切,带兵出征。”
他如释负重。
眸光定定的看着她,道:“军师,我明白了!”
她面上有欣慰之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入了军营,定会比在府中吃的苦头多,但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以称你一声施将军!”
他立刻单膝跪地,头抵着地面,震声道:“军师大恩,申书没齿难忘。”
冥锦和沈管家回到言王府,将送聘礼一事的详情尽数告知言帝封。随后两人观察着他面上的神色,却未发现他面上有半丝不悦。
“那支簪子何在?”
沈管家闻言,立刻从袖口内将那支翡翠扶桑花簪拿出来,恭敬的呈给他:“王爷,请过目。”
他将簪子拿在手上把玩,眸光幽幽教人捉摸不透。
平日里冷静的冥锦此时有些按耐不住,忍了再忍,实在忍不住了,才单膝跪下,眉头皱的很深,道:“主子,属下有话要说。”
他未看他,眸光留恋在簪子顶部扶桑花瓣美好的弧度上,随意慵懒道:“说。”
“今日前去送聘礼,那浅桑自视甚高,不识抬举。自聘礼抬至她府门口,便只有一名管事和一名婢女前来与我们接洽,她竟从头到尾未露过面,简直嚣张!”
“哼。”他冷笑一声,随后将簪子扔在茶桌上,百般无赖的看着窗外的晚霞,道:“她不过是认为本王没有亲自前去,故而选择避而不见。”
“王爷,她还未嫁进来便如此嚣张,若是嫁进来了,岂不是更为猖狂!”
他靠在摇椅上,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慢慢的瞌住眼,缓缓道:“这件事本王自有打算,你们先出去吧。”
“可......”冥锦还想说什么,肩膀处的衣服却被人拽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到沈管家同他道:“王爷累了,我们先出去吧。”
他挣扎了片刻,随后同言帝封拱手道:“是,属下告退。”
言帝封房间的门被沈管家给带上,刚转过身,便被冥锦拉着朝前走了数步。
确定站在此处说话不会打扰到言帝封后,他皱眉道:“你为何要三番五次的阻拦我?”
“方才你也看到了,王爷已经有了疲乏之意,若是我再让你继续说下去,岂不是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