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旁,眸中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心痛之余跪了下来,看着她死不瞑目的双眼,哽咽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含泪的眸中有一抹坚定:“弦歌,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泪水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阵灼热:“绝不让你白白惨死。”
他凝眸盯看她许久,后收回眸光看向别处。
“仵作来了!”
沈管家立刻迎身去接,将仵作接进房内,同仵作指了指地上曲弦歌的尸体之后站在一旁,仵作上前检查曲弦歌的尸体。
片刻之后,仵作起身,同沈管家耳语。
沈管家了然,遂走到言帝封的身侧,道:“仵作查证,弦歌姑娘乃是中毒而亡。”
“查得出来是什么毒么?”
“根据弦歌姑娘七窍流血的中毒迹象来看,是鹤顶红一类的剧毒。”
“恩。”他沉声道:“唤曲弦歌身边的婢女前来问话。”
“是!”
看着曲弦歌的婢女,沈管家道:“我问你,你家姑娘回房之前可吃了什么东西?”
浅桑一听他这么问,便断定仵作检验的结果是中毒。
那受惊吓不小的婢女战战兢兢的看了浅桑一眼,随后道:“姑娘......在......在出事之前,吃过......吃过王妃命人准备的茶点。”
站在言帝封身侧的云裳婳听了这话,立刻道:“方才还说了那么多狡辩的话,现在恐怕不认也不行了!”眸光阴险,凝着浅桑:“仵作检测弦歌是中毒暴毙,而弦歌中毒之前也只吃过琴心阁王妃亲自为她准备的茶点,如此一来,想必凶手是谁,显而易见。”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便断定害死弦歌之人正是浅桑。
见所有人都看着浅桑,鸢耳立刻上前解释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家主子,我家主子不是凶手,没有谋害弦歌姑娘!”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么?”云裳婳上前,盯着鸢耳道。
“来人!”言帝封面色沉沉,一双眸深邃不见底,在看了浅桑一眼之后,启唇道:“王妃有谋害府内舞姬的嫌疑,暂时关押至牢房,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不得放出。”话毕,起身离开。
“王爷!王爷!”鸢耳看着他离去的放下大喊:“我家主子是冤枉的!我家......”
“鸢耳。”她见鸢耳眸中噙泪慌忙回头看她,心中不免心痛,叹了一口气,上前拉着她的胳膊,道:“别喊了,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