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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诗雨忙把锦缎和银票印章统统装好,准备离去。谁会来如此偏僻的院子,血腥味变得越来越浓,南诗雨在心中暗叫不好。
有人进屋了!
南诗雨正想一脚跑出门去,谁知她的脚竟然不听她的使唤,似是被什么叮咬了一般,一阵麻意蔓延上来。南诗雨发现她无法动弹。她急忙用面纱把自己的脸遮住。
她一抬头,竟发现她母亲的妆台前平白无故多出个人影来!
南诗雨的母亲内屋许久未有人来过,此刻又是清晨,布满灰尘的屋子经微光折射,她看不清妆台前的人影究竟是谁。
重要的是,南诗雨方才忙着收拾东西,并未发现此人是何时出现的!
“这位......这位兄台还是姊妹,这是我母亲的屋子。无意冒犯,你究竟......”南诗雨说话的语速极慢,飞速转着眼珠子,想着如何脱身才是正事。
“你究竟......是什么人?”南诗雨望着母亲屋子的周围,摆设物不多,能用来攻击的物件几乎都离她有些距离。
“且先称呼你为兄台吧。这位兄台,你如何闯进我母亲的屋子?我方才并未注意到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事好商量。”
南诗雨动了动腿脚,还是有阵阵的麻意,一动还会有些疼,这种处境下别说跑出门去,连走路都是个大问题。
妆台的人影徐徐开口,这一开口倒让南诗雨征住了。
声音从南诗雨面前传来,耳畔都是那人的声音,有些低哑,却有说不出的魅惑。每个字从那人嘴中吐出,听在南诗雨的耳中,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依窗而坐。
“敢抬头正视我的人不多。”
南诗雨忙低头:“那我不看就是了,无意冒犯,不知你是......”
南诗雨有些头晕,这声音的蛊惑之力极强,她若真的只是十三四岁的少女,恐怕早被蛊惑了去。
那声音再次在南诗雨前方响起:“你看到了我,就注定无法活命了。不过你方才说了,这是你母亲的院子,那这样,我只留可用之人。”
“你若是有用,我便让你活着回去。”
南诗雨想起这完全就是小菜一碟,上辈子天宇雄重伤她都救回来了,那救命的疗伤药她一直带着不曾脱身。
南府水深得紧,她又没了母亲,这东西自然是时时带着为好。万一哪日她中了常茹的招,常茹又像那日那般刁难金枝,这药便算派上用场了。
只是南诗雨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