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的时候不小心让大姐姐听了去,大姐姐又跟二姐姐走那么近,说不定聊着家常,聊着聊着她便透露出去了。”
常茹明白南莹莹心中的担忧,安抚道:“你放心吧莹儿,有你母亲和你兄长为你谋划呢,你定是未来的四皇子妃。”
南莹莹闻言喜笑颜开,一头扎进常茹的怀中,如一只小绵羊,声音甜美得很:“女儿多谢母亲!”
说罢便决定跑出门浪去了,当即当上几个小侍女欢快的跳出了东院。
常茹在后头摇摇头,她的这个女儿自小便如此天真浪漫,于她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待南莹莹走远后,常茹看向后边的侍女叫了声:“冬雪,去把业儿给我叫过来。”
她要好好交代一下这个大儿子,别被那些下流的手段诱惑了去。她常茹,决不许自己的大儿子将来娶这么一个没家室没地位的低贱侍女过门。
南诗雨回到了自己的屋中,躺在床上发呆,还未过多久,听闻南诗雨回来了,玉叶便撒泼一样跑进了南诗雨的屋中,嘴中也念念有词。
南诗雨看见了来人,只叹了一口气,这难得的情景又要没了。
“这又是怎么了呀?谁欺负你了吗?”南诗雨阖上了眼眸,着实是不想看见玉叶。
玉叶见着南诗雨也不请安,一屁股坐在南诗雨平日用膳的桌前:“小姐,你知不知道啊,腊梅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分明就是欺负我。她以为她是大公子院子里头,就可以这么无法无天了吗。”
南诗雨:“出什么事了?”
玉叶并未搭理南诗雨,自说自的,问东不着西:“腊梅那个小贱人,不要脸!”
南诗雨皱着眉头,她把玉叶打发去腊梅那边挑衣服花样,怎地花样没挑回来,她的脾气倒是被挑起来了。
南诗雨想着她还是个有用的,也就没发作,继续好言好语:“好啦,别气了,说说这是怎么了?”
玉叶完全听不见南诗雨在讲什么,丝毫没有顾及道自己的侍女身份,拿起桌上的花瓶拔出里头的花,开始践踏起花花草草了。
南诗雨见状也不阻止:“生气也不要拿花草出气呀,瞧瞧你,多大点事,腊梅不让你挑你不挑就是了,她教你什么你便学什么罢。”
谁知玉叶反倒没有冷静下来,还狠狠把花瓶放下,手中被她践踏的花也随手扔在了桌上,见南诗雨问了这许多,心中更是烦躁。这一甩手,不耐烦的出了门去。
南诗雨一手撑起身子,看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