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雨一笑,不紧不慢道:“是吗?既然你与腊梅关系好,我就放心了。可我还有一事不明,你们既情同姐妹,你前些日子又为何要在柳林中和腊梅动手,骂她挡了你入大哥哥麾下的路呢?”
别说是玉叶,这回连常茹和南承业都愣住了。南承业有些心慌,那日的事南诗雨究竟看到了什么他心中并没有数。
玉叶:“小姐竟说些胡话,我怎会与腊梅动手。小姐说我骂腊梅阻挡我入大公子的麾下,此话可还有他人听见了?若是有可否请此人出来指认,否则小姐一面之词,倒是想让奴婢翻不了身了。”
南诗雨自然不可能把金枝供出来,那善良的丫鬟一站到前厅看着这阵势,岂不吓傻了。不过,南诗雨还有筹码未用呢。
南诗雨:“既然你不承认,也行。可你还记得我屋中那三盒胭脂的事?一盒赏了你,赏你那是看在你勤勤恳恳服侍我的份上。现下有一盒不见了,这盒胭脂的气味极特殊,没有七日是散不掉的。而大哥哥身上也有这种香味。”
天宇雄继续坐着,这一家子的事怎地在他眼中竟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南承业分辨道:“那是方才在外头不小心沾上的罢了!”
玉叶:“这胭脂本就是小姐所赏,恐怕小姐为了今日之事,预谋许久。这就是个阴谋啊殿下!”
南诗雨看着这对奸夫淫妇一唱一和的,着实有些伤眼睛,如此能唱,当个侍女真是委屈了玉叶。南诗雨思索着,不如等今日之事完了,念在她和玉叶主仆一场,不如给她寻个班子,让她去唱曲罢了。
玉叶这话里有话,无非是想告诉众人南诗雨心机深沉,早日便想着如何陷害自家兄长。
柳妈本就在方才出来时便跟着南诗雨进了前厅,看着如此情景,不禁骂道:“你真是颠倒是非黑白,枉费小姐平日对你一片苦心!那胭脂乃限量出售,平日都是只给宫里头的主子们用的,小姐怎会平白无故赏给你!我呸!”
柳妈走到天宇雄面前,恭敬道:“殿下可莫要因为这个丫鬟的鬼话误会了我们小姐,依老奴看,根本就是这个丫鬟想上位想疯了。前阵子,老奴亲眼所见,她偷了小姐的香囊。上面呈的是龙凤的绣样。”
天宇雄摆摆手,示意几个侍女去搜玉叶的身。龙凤呈祥,这是好寓意。天宇雄望向南诗雨,两人对视一眼,天宇雄忍不住嘴角上扬。
“殿下,正是这个香囊。”侍女把香囊呈道天宇雄面前,那确实是只有府里头的小姐才会有的绣工,侍女的绣工多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