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雄望着那龙凤呈祥的绣样,他也没想到南诗雨的绣工是如此精巧。自从圣上赐婚后,他便对他的这位发妻很是好奇。后来南府里头常茹带侍女去报,南诗雨学了女红,天宇雄心下一动,这才将金丝与银丝赐给南诗雨。
原是希望南诗雨能绣出个花样来,也就当了他们有之间的定情信物,好坏天宇雄都得收着。没想到南诗雨绣了龙凤呈祥,还把两种丝线一并用上。如此手法,只怕宫里头的绣娘都未此比得上南诗雨。
玉叶还在硬撑,就是死活不愿松口:“殿下,这个香囊并不是奴婢偷的,真的是小姐送的!哪怕是个奴婢,也不允许小姐如此陷害呀!”
柳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早就听闻玉叶品行不佳,未来西院时只当是耳旁风。只是这玉叶进了西院还是未学好,还是这般吃里扒外。
柳妈骂道:“小姐好心,殿下仁慈,你倒好还在撒谎!这香囊,乃是四皇子殿下送与小姐的定情之物,小姐怎会送你!谎话连篇的东西。”
在厅上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谁能想到这香囊有如此来历!天宇雄和南诗雨对望一眼,两人人不休息笑了出来。
天宇雄本只是赐了珍贵的丝线罢了,其他都是南诗雨的功劳。常茹和南文山脸色大变,常茹黑着脸,她本以为这只是普通香囊罢了,那金丝银丝确实是天宇雄所赐,可她并没有想法天宇雄用意非凡呀。
玉叶知道再辩已无用,眼下证据确凿,就是她贪财想要一跃而上,这才联合被她蒙蔽的南承业陷害自己的主子。
玉叶望着此刻在天宇雄怀中小鸟依人的南诗雨,有些不敢置信。玉叶无法相信在她面前的,就是那个软弱只能任人欺负的南诗雨。
曾经懦弱的对下人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南诗雨,未曾想到是个城府如此深的女子。玉叶如今还未搞懂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回想自从她去了西院和南诗雨近身相处的这段日子。
玉叶印象之中,南诗雨是个好说话的,比起南欣月和南莹莹,南诗雨简直就是南府里最不像小姐的小姐。
玉叶震惊着,有些不敢相信。
此刻已成定局,可她并不想就这样含冤而死。
玉叶:“殿下,殿下!奴婢冤枉呀殿下!”
别说是常茹,就连南文山也不敢轻易开口。替一个偷盗主子的奴婢开脱,不值得,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南文山黑着脸。
玉叶见着无人搭理她,这才明白过来南府上下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她恶狠狠看着南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