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伤好了,居然也出门来了。”
南诗雨看着金枝快速改口,甚是满意。这些日子,金枝也该成长了,若是以前这口无遮拦的丫头,可什么都敢说,就是缺少了些胆量。
南诗雨想了想,常茹和南承业一起出门,今夜若是继续住着这个房子怕是凶多吉少了。这时,南诗雨又望到了窗外的袁雨燕。
袁雨燕此人拜高踩低,向来都对府里的下人态度恶劣至极,估计没几个下人会真的喜欢这样的主子吧。
南诗雨动了心思,这人如此狗眼看人低,不如,就成全了她,让她嫁个高门。至少目前的南府地位,于袁家来说,算的是高门了。
南诗雨:“柳树,这样,你再去找一次主持,把今夜留宿的房子再安排一下。”
柳树点点头退了出去。
金枝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此刻的屋子是整间寺庙里头数一数二的,采光好,透气也好。若没有常茹和南承业,南诗雨定是不会换这屋子的。
金枝不高兴道:“小姐,这也太不公平了。那夜虽说我们做足了准备,可我们并没有主动害他们呀。还不是他们先动手在先,否则那些准备,不过都是白做了罢。”
“现在倒好,明明是他们挑事在先,如今还要反过来害我们。居然买通劫匪想要取人性命。”金枝从未对常茹如此失望,毕竟那是南家的拿着管家钥匙的,应当宽容大度,懂得明辨是非。
如此帮着自己的儿女,还教他们祸害他人,这不成了外边的小人了吗?金枝愤愤不平地想着。
南诗雨望向窗外,继续看着那气得直发赌的袁雨燕,再看看金枝的模样,真是差别甚大。南诗雨不否认金枝的话,毕竟金枝说得确实在理,明明是他人挑事在先,她们只是为了自保,谁知事后死不悔改,居然还来挑事。
南诗雨垂下眼眸,这大概就是赵氏早早过身的原因。她的母亲赵氏太过善良,根本不适应南府水深火热的生活,总是认为善良可以得到回报。
可是,直到她过身,直到上辈子的南诗雨惨死,南诗雨才明白,什么回报?跟恶人谈回报,简直就是脑子被猪油蒙住了。
南诗雨:“是啊,有时候,有些人就是如此不讲理。”南诗雨说完迅速抬头认真望着金枝,“所以,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此,南府也如此。只有强者才能不被欺负,金枝你明白吗?”
金枝怔怔看着南诗雨,她是明白的,只是不愿意承认。
南诗雨:“罢了,我再交代你几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