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有些恐慌,手中的烛火也开始不停地颤抖,她一时害怕竟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外头,提醒南诗雨当心。
南诗雨也同金枝一样发现了那里的异样,急忙扑灭金枝手中的烛火,把她拉到一旁道:“没事的,别怕。还记得我们原先商量好的吗?”
金枝和南诗雨对视一眼,南诗雨的眼神给了她勇气,她一下子就不害怕。小婢子坚强地点点头:“嗯,小姐放心,奴婢记得。”
南诗雨拍拍金枝的手,这也许就是最大的鼓舞了。
金枝深呼吸了一会,喊道:“来人啊,有歹徒翻墙进来了!”这一嗓子,算是金枝活了这么久以来喊的最大声,最出力的一嗓子.
几个歹徒听见了叫喊声,明白他们已经被人发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南诗雨沉着脸,她上辈子过于慈悲了,这辈子所有的事都要做的万全些。只要他们不动手,奈何她南诗雨机关算尽,也是无用的。
“哪里跑!这里可是寺庙佛祖清心之地,真是胆大包天!”金枝那一嗓子,把官府的人给引了出来,这正是白日里南诗雨交代的事。
那群歹徒中带头的是为独眼戴着眼罩的男人,他吐掉叼在嘴中的野草,冷哼一声:“这年头,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群官府的人!你们撑住了。”
歹徒之所以称为歹徒,无非是亡命之徒。独眼男人提起手中的刀带头向官府的人砍去,见着大哥都不怕,当小弟的自然更不怕了。
外头官府的人和那帮歹徒混打成一片,南诗雨静静在房中坐着,她知道事事都存在万一。所以今夜无论说什么,她都不能死在这里。
“啪啦”!独眼男人提刀砍碎了南诗雨的房门,冲入房门之中。方才南诗雨扑灭了金枝点的烛火,屋内一片漆黑。独眼男人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看到南诗雨的站在窗前。
“就是你!”独眼男人飞快提起刀冲上前去砍南诗雨。
南诗雨握紧手中的东西,金枝望她没有躲开之意忙大喊道:“小姐快躲开!”
南诗雨倒是冷静得很,那独眼男人一把抓住南诗雨道:“屋内其他人都不许动,除非你们想这丫头死在这里!”然这房中并无他人,只有南诗雨和金枝罢了。
“想我死?呵。”独眼男人借着月光,瞧见了南诗雨未被刘海挡住的另一只眼,独眼男人从这眼中感受到了丝丝微凉之意,“你做梦!”南诗雨打开手中的瓶子向独眼男人的头上砸去。
随着瓶子的破碎,那独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