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真话不就意味着要被人发现她叫来了镖局的人了吗,这样一来她很可能从受害人变成主使人,到头来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到袁雨燕突然改了口,南承业险些站起来上去狠扇袁雨燕的耳光。这个女人在乱说什么,她自己的名声都不想要了吗!南承业咬着牙,眼下还是要保住他和南家要紧。
南承业上前道:“夫人饶命啊!晚辈只是想去找妹妹谈些事情,没想到认错人了,我也不知袁姑娘怎会在此啊。”
知府夫人脸色一变,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什么找南诗雨,在知府夫人看来都是借口。
若南承业真是想去找南诗雨,那么被殴打的岂不就成了南诗雨了。人群中侍女们开始一个个的使眼色,都在暗地里表达南承业真是个衣冠禽兽不如的家伙。
还南府的公子呢,连市井村夫都不如。
望着众人皆变的脸色,南承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哪怕是自家姊妹,到底是男女有别,夜里孤男寡女相见,有失风范。
南承业改口道:“不是,我本想跟二妹妹道个歉,前些日子跟二妹妹在府里闹了点不愉快......”
南诗雨装着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实则对面前此人无比恶心。南诗雨心里怎么会不清楚南承业此番前来的目的,不过就是来想着要“讨回公道”罢了。
既然南承业想要演兄妹情深的戏码,南诗雨自然是奉陪的。
南诗雨道:“大哥哥这是什么话,妹妹怎会介意那些事情,大哥实在是不必如此挂怀的。”众人皆夸赞南诗雨大度。
本就是兄弟姊妹,哪有哪个府的骨肉不拌嘴吵架的,大家吵完就过了,第二日还是骨肉情深的。
金枝扶着南诗雨坐下,如不是前些日子见识到了南承业的阴沉,她就要被南承业的说辞骗了去了。
金枝道:“大公子此言差矣。据奴婢所知,你白日就到了。既然如此,何事不能白日来非得晚上来呀。”
南诗雨赞赏般看着金枝,金枝这次发言简直就是直中南承业的要害。
“大公子说有事找小姐,还认错了人。那奴婢倒要问问公子了,谈何事需得打昏侍卫和丫鬟呀。公子甚至还要强迫袁小姐,这又是何理呀。”金枝步步紧逼,完全不给南承业辩解的机会。
平日在府里头金枝万万不敢这样,只是今夜太过凶险,金枝不想南诗雨再受到伤害,自然变得有些伶牙俐齿了。
南诗雨有些欣慰,金枝还是在这些事中慢慢成长,人要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