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雨站起来,正想开口喊袁雨燕一句“嫂嫂”,算是提前道贺了。谁知这时竟被南承业一个目光瞪了上去,这目光正巧被知府夫人看到了。
南诗雨吓了一跳,后退一步撞了桌角。
此人对待自家的姊妹尚且如此歹毒,绝对非良人。
知府夫人脸色一沉,命令道:“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关进大牢,静候发落!”
知府夫人抓着桌子一角,如此阴沉的眼神,不把这个人关起来恐怕今夜还得出事,简直不得安宁。
南承业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要被关进大牢了,急忙跪地道:“夫人饶命啊!你不能这样对待晚辈啊,这样一来晚辈的仕途和前程就毁于一旦了!”
知府夫人不乐意再听,挥挥手命人赶紧把南承业拖下去,南承业被人拖出门去还在大喊着他冤枉,希望夫人不要这样做之类的云云。
后来还是侍卫们嫌他话多烦人,动手将他打昏过去直接拖了下去,免得脏了主子的耳朵。
袁雨燕望着被拖下去的南承业道:“夫人,这......这会不会不妥,他毕竟是南府的公子,这恐怕对夫人你不利。”
知府夫人摇摇头,无奈的看着袁雨燕。把南承业拖下去会不会对她不利,她都不害怕,她走得正,不怕影子斜。
就算日后南府要上公堂,知府夫人那边也同样不会害怕。
知府夫人拍拍南诗雨的手,只道夜深了她需得回去休息,袁雨燕就交给她了。
南诗雨点点头,带着金枝向知府夫人行礼。
待知府夫人走远后,袁雨燕开始露出她的真面目来了,再不想方才那么乖顺。
袁雨燕对南诗雨大吼道:“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设计陷害了我?好端端的,我又怎么可能遭此羞辱,我看你跟南承业没一个好东西!”
“南诗雨,待我日后竟了南家大门,我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你!”袁雨燕脸部狰狞地吼道。
谁知南诗雨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此冷静异常,袁雨燕心中倒有些不安。
南诗雨冷漠道:“好自为之吧,袁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