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狱卒领着一个带着包裹的人走了进来,那人穿着粗衣麻布,这么一看就是个普通农妇罢了,浑身上下也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闪闪的眼睛。
待狱卒把她领入南承业的牢房之中,那人才除去脸上的面纱。南承业看清来人后,不满地皱着眉头,倒是狱卒难得一见如此姿色的女子,在一旁看得呆了。
来人正是玉叶,也不知她为何打扮成如此模样来看南承业,不过恐怕也是常茹等人向知府打了招呼。否则一个乡下农妇,怎能轻易进到知府地牢。
玉叶与地上的南承业对视一眼,南承业眼中的厌恶表现得淋漓尽致,已到了掩盖都不想掩盖的地步。玉叶看到南承业眼中的神情,手指紧紧握在一块,若不是现下不允许,她如今的力道定能把整个包裹都撕碎了去。
南承业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权当玉叶是个不存在的人,不想搭理他。狱卒站到了门口外边去,玉叶这才放下包囊把里头打开。
玉叶温柔地喊到:“大公子,奴婢给你送了些饭菜过来。”
南承业并不领情,转过头去不愿意再看玉叶一眼。天知道他现下见着玉叶就心烦,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落得如此下场。
也不怪南承业如今如此厌恶玉叶,毕竟比起腊梅,玉叶着实有些笨手笨脚,空有几分姿色,真是个无用的花瓶,摆着也占地方。
南承业嫌弃道:“你这个贱婢,还有脸来见我!”
说罢南承业起身坐到了一旁,一副大爷的模样,往日的公子该有的气度统统都不在了,若是外人看来,定猜不到这人就是南府的大公子。
南承业望着玉叶要上前的脚步,缓慢开口道:“就站在那,卑贱的奴才不配站到本公子面前来!对了,都忘记问你了,你哪里来的孩子?哪个男人的贱种?”
玉叶脸色一变,她丝毫未想到南承业如此不顾往日情面。玉叶虽表面还处于风平浪静的模样,实则心里也对南承业无比厌恶。
玉叶在心里狠狠恶骂了南承业一顿,也不好好想想以前在南府南承业想要她时的那副殷勤样,现在还想翻脸不认人了。玉叶在心中给南承业吐了一口唾沫,要不是出身不好,她如此姿色怎可能伺候南承业。
玉叶听着南承业问她孩子的事,知道此事终究都是要瞒不住的,只是玉叶心气高,断断不肯让一个狱卒看她的笑话。
玉叶道:“大公子,夫人说了你在这牢里头要保重自己,莫让她太担心了。”玉叶赶忙转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