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了南诗雨十几年,不料某日突然撒手人寰,皆时南诗雨正值豆蔻年华,一时只觉天塌了,想不开便自尽了。
再次睁开眼,醒来的南诗雨已经不是最开始的南诗雨了。
南诗雨回过神来,她记得南吏庆去年才娶妻,今年他便要参加秋闱了,没想到还有闲日子回来祭奠南承业,殊不知这里头有多少真心。只怕他是想着回来看东院落魄的模样好拍手叫好。
南诗雨看南吏庆的眼神没有任何感情,实则这个兄长待她不差,那也仅仅是小时候不差。南诗雨还记得,上辈子秋闱之后,南吏庆深得跳舞也的赏识,从那时起南吏庆便像变了一个人开始嚣张跋扈。
也是南吏庆,第一个称呼南诗雨为“妖妃”。
什么血缘手足,有时还不如柳妈金枝那样的外族人更来得好些。南诗雨的一个个手足,都只想她死,只有柳妈金枝众人是真心拥护她。
南吏庆并没有注意到墙角中的南诗雨,他一路向长辈们行礼,倒是个知礼数的,颇得长辈赞赏。亏得今日是南承业第二个头七,如果南承业还在世看到这情景,还不被气得七窍生烟去。
南吏庆走到南文山面前,向南文山问安。南文山已有许久没见过他这个二孙子,与南承业相比,南吏庆真是一表人才,深得他意。
要是南承业还在,南文山一定当着他的面狠狠数落他一番,让他多跟着南吏庆学学。虽说眼下南承业去了,怕是在地下看到也会被气得吐血。
南文山脸上的高兴遮也遮不住,见着了南吏庆,直责怪道:“起来起来,你啊,就是太懂事了。即将秋闱,怎么还回来了,万一路上耽搁了可怎么是好呀?”
南吏庆也是个会说话的,只听他道:“祖父这是哪里话,大哥过身,做小弟的自然是要回来送送大哥的。再说,父亲也很想念祖父,特让儿子回来看看祖父。”
南文山满脸笑意,他对这个孙子极为满意,哪怕那是个庶子。想来庶子也无妨,赵氏过身,蔡春华被扶正乃是迟早的事,皆时南吏庆就是嫡子。
有如此优秀的嫡子,让南文山如何不高兴。
南文山道:“不谈你父亲,先说说秋闱你准备得如何?”
南吏庆道:“多谢祖父关心,孙儿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嗯?二妹妹?”
南吏庆眼睛只是无意间向旁边看了一眼,谁知正巧和南诗雨的眼神对上,南吏庆看了一会才认出那是南诗雨。
南吏庆没想到,不过数日未见,南诗雨出落地已如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