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南诗雨趁着用手帕擦拭泪水的时候向后头的柳妈使了个眼色,柳妈当即会意也跟着南诗雨哭了起来。
眼看这一老一小,越说越凄惨,柳妈上前去带着哭腔安慰着南诗雨:“小姐可得注意着些身子,夫人过身了,可是小姐还得好好活下去呀,否则让夫人如何安息啊?”
不明所以的过路人这么一瞧,原来原先的嫌弃人竟是受害者,身份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着实是惊人,不过也对南诗雨的身世颇为同情。
有人忍不住率先站了出来,指着那妇人替南诗雨讲话:“你怎地这般黑心!市井泼妇居然要去陷害一个刚丧母的小姑娘!”
“就是就是,对人家的家世如此了解,定是受人指使来陷害人的。如今这世道,真是人心凶险。”
“既然如此,何不抓了她去报官!这妇人受人指使来陷害姑娘,若是今日就这样放了去,不知来日还要去陷害谁家的女儿呢!”
“对,抓她去报官!”
“报官!”
......
人群中向着南诗雨的呼声越来越大,南诗雨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绪,眼底带着阴笑看着那不知所措和众人叫骂的妇女,一瞬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另一些妇女也不跟着喊,便上来忙着安慰南诗雨:“姑娘安心,定会有人帮你的,不会让这恶毒的妇人欺负了你去。”
南诗雨哭得双眼通红,方才哭得太狠眼下竟有些累了,红着眼眶向众人微微欠身行礼,金枝跟红花见状也忙跟着行礼。
这群路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向来都是他们给有权有势的人家行礼,今日居然反了过来,轮到他们的身份被抬高了。他们何时收到过这样的好处,被南诗雨这么对待一回,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一时心中满足的很,帮着南诗雨的心也越来越坚定。
南诗雨被金枝扶着坐下,红花拿过水袋让南诗雨喝了几口,南诗雨喝过水缓过来后委屈感叹道:“初入京城,只知这城中的繁华,竟不知这城中还有如此狡诈之人。京城如此好,可惜眼下我连家都回不去。”
方才被南诗雨行礼的那群人立马站了起来,拍着胸膛保证,叫南诗雨不必太担心,他们定会护送南诗雨平平安安回到南府去。
“还有啊,定要抓住那妇女,让她知道欺诈的后果!还得教她说出这幕后的主使之人,免得日后还有别家的姑娘被害。这姑娘家本就不易,这一来二去名声坏了可如何了得?”
那妇人没想到会是这样,听了这些路人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