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机灵,忙从位子上站起了身子,笑脸相迎:“是是是,郑大人说得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样我自罚三杯!”瞧着郑意脸色好了些,刘尹拍了拍手,“来人,叫几个美人上来伺候郑大人。”
郑意喝着酒瞥了一眼刘尹,随了他去。
第二日,华年坐在南吏庆的一旁为南吏庆诊脉,脸色严肃。
蔡春华瞧着华年这都诊了半日了也拿不出个主意来,不由得急起来:“哎呀,华神医,这究竟怎么回事你好歹拿个主意吧?”
华年皱着眉头:“夫人莫急,待我好好想想。”
蔡春华气急败坏,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狰狞地质问华年:“你!你是不是想要什么好处?你尽管说,不管是什么我南家都可以满足你!要钱还是田产铺子?”
华年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解释道:“夫人你误会我了,我岂敢!”
蔡春华许是被火气冲昏了头,加之这几日愈发炎热火气也怒了几分,竟是不相信华年的话了:“你是不是打算拿当年的事情要挟我?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让父亲救你!如今倒好你居然反咬一口,你说,你到底要什么!”
华年根本不清楚蔡春华今日这是怎么了,忙给她磕了一个头:“夫人,老身何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南公子中毒太深,在用药方面老身还需细细斟酌。否则无法清除南公子的毒,也是老身对不起蔡家不是吗?”
蔡春华死死盯着华年的脸色,这许久了也未瞧出华年有什么异常来,这才确认了华年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把当年的事情告诉别人。即使这样,蔡春华还是无法消气,指着华年恶狠狠道:“华神医,你可别忘了我父亲当年对你的救命之恩!你若是说出去了,别怪我不顾情面手下无情。”
华年赶紧答应下来,脸色却是不一样了,心中也有了些波澜,不禁让他对蔡春华怀疑起来。
南陵正巧进来看着了华年跪在地上,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了?夫人怎地让华神医跪在地上?”
蔡春华上前解释道:“老爷回来了。是我心急了,再说了华神医本就是父亲身边的奴才,给我下跪乃是常事啊。”
南陵笑着,蔡春华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便由着她去了。
跪在地上的华年听见了这话,背地里顿了一下,握紧了双手。
蔡春华瞧了也不瞧地上的华年一眼,拉着南陵出去你侬我侬去了。
南诗雨这边难得的平静又被打破了。
兰梅是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