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人熟睡过去的脸庞,那红色身影“刷”的一声从浴桶中站起,将人置于睡榻之上,自己则去一旁寻找干的衣物。
南诗雨躺在睡榻上微微睁眼,通过眼前的一条小隙缝观察着那背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人熟悉的很,就连方才这人出声制止管家时的声音也是极为耳熟,可是这人自称为“殿下”,又让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那人换好了干净的衣物,是一身黑袍,踱步到南诗雨的睡榻旁。在那人转身前来时南诗雨就看清了那人的脸,那人竟然是三番两次在夜里碰着她,让她解毒的无畏!
无畏抬手屏退了一旁伺候的下人,南诗雨想起她应该中了迷香,何不发挥一把好好整治一下这个男人,想罢便迷迷糊糊地说起胡说:“唔......母亲,你不许丢下女儿一人......女儿不想嫁,女儿要一辈子陪着母亲。”
说罢竟然抬起双手去抱住无畏,无畏对她毫无防备,竟被南诗雨拉入怀中:“唔,有点热.......怎么回事......”
舞女的衣裙本就轻薄,方才跑了这一路南诗雨出汗不少,此刻上衣皆轻黏在她的身上,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无畏看着那曼妙的曲线,低笑一声,知道怀中的人儿热得慌,便伸手把多余的衣衫皆褪去,只留下一层薄薄的纱衣。隐隐约约可见那细腻光滑的肌肤,无畏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无畏的自制力向来控制得当,唯有今日瞧见了南诗雨若隐若现的身体竟是险些失控。无畏忙抓住南诗雨的双手,不让其再继续在身上点火,殊不知他此刻火气冲天,南诗雨再乱来他脑中的线就要崩了。
南诗雨在心中低笑一声,翻身滚进了无畏的怀中,无意间将那枚朱砂痣露了出来。无畏撇过脸去当做什么也未瞧见。南诗雨的双手环上无畏的脖颈处,蹙眉带着哭腔喊道:“母亲不准走......母亲!”
无畏的眉头跳动几下,南诗雨一声声的“母亲”有些触动他的心肠。无畏安慰似的轻轻拍动着南诗雨的背部,哄道:“九妹乖,九妹不哭了。”
南诗雨起了一身疙瘩,眼神迷离地看着无畏。
无畏脸上似笑非笑,瞧着南诗雨这错愕的表情,不由得问道:“装,你继续装。”
南诗雨一愣,翻身下了榻,赶忙捡起那舞女的衣裙重新穿上,不满道:“你这人真是......既然发现了,为何不早点拆穿我?”
瞧着南诗雨这是要走的架势,无畏出手拦住了她:“九妹这么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