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了。”
南梓欣赞同道:“自从二姐姐回京,我就觉得她甚是奇怪,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围绕着她,可我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南梦儿拽住南梓欣的手:“且不说这些了,咱们该出去向母亲禀报了。”
待南诗雨走后,蔡春华便憋不住了,赵妈妈见状上前踹了管家两脚给蔡春华出气。蔡春华皱着双眉,咬着自己的朱唇,气得直捶座椅:“真是气死我了!这个臭丫头,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了,如今居然这般难对付......”
南梦儿与南梓欣急忙跑上前来看住了蔡春华,南梦儿眼神担忧:“母亲,你这是何必呀,这伤了自己岂不就是遂了二姐姐的意了吗?”
蔡春华瞧着了两位女儿,稍稍消了气,平静了一下自己才被南梦儿扶着坐下来:“你们怎么来了?这些个事你们别插手。”
南梓欣道:“母亲这是什么话,咱们可是母女,母女一心想办法,定能扳倒了二姐姐去。”
南梦儿蹲在蔡春华的一旁,轻轻捶着蔡春华的大腿:“母亲,你不必如此生气。方才我与姐姐商量过了,咱们倒是有一计可以试试,若成......就不愁扳不倒二姐姐了。”
蔡春华好奇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就你们点子多。说来我听听。”
南梓欣道:“母亲,过几日不是有宴会吗?女儿打听过了,七皇子殿下会去的。”说罢南梓欣在蔡春华的耳边低语几句,蔡春华一下眉开眼笑,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姐妹二人对视两眼,渐渐不受控制般笑出声来:“母亲,若是二姐姐被七皇子殿下羞辱,恐怕......就嫁不成四皇子殿下了,这般失了清白的女子,皇室也不会要的。”
蔡春华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来,轻轻搂过两个女儿宠溺地敲了她们的头。
南诗雨的院子中,主仆几人放回来不久,一路上却只有柳妈与南诗雨偶尔开口几句,金枝则一言不发。
现下回了屋中,只有南诗雨与金枝二人。金枝端着茶到了南诗雨的面前,南诗雨有些奇怪地打量着她:“这是怎么了?作甚不说话啊?”
谁知金枝竟然竟重重将茶盏放下,自儿瘪起嘴走到南诗雨的身旁道:“小姐,你可不能就这样放过管家!”
南诗雨轻抿了一口茶后将茶盏置于一旁,茶香扔在她的舌尖回味着,“谁告诉你我会放过他了?正好,眼下有个事情需要你去办。”
金枝新奇道:“什么事?”
南诗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