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妹妹!二妹妹的身子还没好吗?是该让华神医多瞧瞧。”
南诗雨瞧着目的达到了,便起身行礼带着金枝告退。
望着南诗雨离去时略显单薄的背影,南吏庆便想起在老宅时经历的种种,心里不忍,劝南陵道:“父亲,嫡母虽然未给你生下嫡子,可是二妹妹是嫡母唯一的女儿。你可得劝母亲对她好些才是。”
南陵一听此话,便扭过头去不再看南吏庆,心下恼怒,抱怨道:“我如何不劝你母亲?还不是你母亲一直贪心不足,不顾及我的官名!自雨儿回京,这些日子已经隐隐传出了你母亲苛待嫡女的消息,你知不知道礼部尚书对我.......”说到此处南陵便连连叹气。
此话又恰好被安排好晚膳回来的蔡春华听见,当即推开屋门迈着大步子就走到南陵的面前,怒道:“老爷你这是冤枉!我何时苛待了雨儿?我何时贪心不足啊?”
南陵见状更是气愤,蔡春华在后背动用赵氏嫁妆的事情他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谁知这时蔡春华竟不打算认这事了,“你究竟做过些什么你心里清楚!难道要我一件件当着孩子的面数出来给你看吗!”
蔡春华被南陵吼得吓了一跳,面如死灰,手指颤抖地指着南陵,不知该从如何说起是好。
南陵气愤起身,看也不看蔡春华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南吏庆忙拉住一旁气得直发抖的蔡春华,安慰道:“母亲,父亲他向来如此!且父亲爱惜乌纱帽,你就别气了。再说了咱们也确实该对雨儿好些,有舍才有得啊母亲。”
蔡春华仿佛被南吏庆点醒了一般,迅速转过头,头上的步摇也随着她的动作甩动,险些打到南吏庆的脸上去。
南吏庆向后头退了几步,避开了向他打来的步摇。蔡春华渐渐冷静下来,想了想南吏庆的话竟是笑了起来。
南诗雨的院子中,华年被南陵叫来为南诗雨诊脉,此时华年正一只手搭在南诗雨的手环处,脸色凝重。
南诗雨问道:“华神医,解我兄长毒的那个方子,可好用?”
华年有些迟疑,他思虑了一会,早在拿到这个方子时他便有些怀疑,南诗雨不过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怎会拥有这个方子,“二小姐,恕老奴直言,那方子确实好用,可你究竟是如何得到的?”
南诗雨笑笑不答,待华年诊完脉便让华年退下了。
柳妈端了一小碗蜜饯过来给南诗雨,担忧道:“小姐,那华神医会不会不可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