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于心正款款的推了门自顾的进了来,她笑的灿然,言语之中尽是讽刺。
“可真是让魏小仪给说着了,这一下咱们之间的身份当真不同,承蒙皇上看得起,得了婉仪的位分,真是不胜欢喜。这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呀备了些薄礼,还望魏小仪不嫌弃才是。”
“出去!”黄鼠狼给鸡拜年,魏倾城连看都不要看那礼物,冷声道。
“小仪的心性可真大,也该收敛收敛了,若再这么下去,我瞧着你那膝盖是不想要了!没了膝盖,往后是跳不动舞了!”安于心像是故意的,掩着笑,继续的讽刺道,毫不给魏倾城任何好脸色。
魏倾城忍得手上青筋直冒,忍无可忍后抄起樱桃手中的药碗直接的朝着安于心的方向砸去,碗碟碎裂,迸溅四射,安于心跳脚躲得快,嘴里却仰高了声音骂骂咧咧道“不知好歹的,活该你跪得起不来床,成了满宫的笑话,魏倾城你就是个贱坯子,你这一辈子就只配待在太后身边干等着耗死在深宫,一辈子不得皇上喜欢!”
“谁让你心黑,好不知足!”
骂完,安于心这才悻悻的离开,脸上一脸的得意。而紧拽着被褥的魏倾城恨得不能自己,双手用劲之间,锦缎被褥已然让她撕开了一个口子,再不顾忌的惊声尖叫,似要将心底里所以的怒气通过喊叫声发泄出来。
“不成器的东西,这点火气都受不住,天天的在宫中惹人笑话,真不知魏缅的这个小女儿上辈子是不是猪投胎,才那样笨,跟个扶不起的阿斗一般!当真是高看她了!”
寿康宫内,太后斜倚在黄花梨木卷草纹贵妃榻上,将柔福冰镇好的西瓜气愤的推置一旁,没好气道。
大清早上的来这一出,笨到家了的人,竟然在皇帝面前装晕,愚蠢!
“这魏小仪说到底就是太急进,心中戾气太重,如何能够成事,皇上本就对她不喜,只怕她往后无论做什么,皇上都会瞧不上眼,太后抬举了她,得了小仪的位分,可以后的路总要她自己去走。
太后抬举的了一时,总不能抬举一辈子,往后呢?太后总不能逼着皇上临幸她啊!”柔福轻叹了一声,蹲下了身子,帮着太后捶起了腿,小心的边捶,边说道。
“这种事情哀家自然逼不得皇上,可这男人和女人,说破了天也不过就这么点事情,熄了灯脱了衣服,谁认得谁,哀家总有办法的,只要魏倾城那个蠢货别再给哀家惹事就好!”
对于柔福的担忧,太后却有着说不出的自信,自不用说,柔福知道太后想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