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苔,这才说道“娘娘这是血虚之证,想来应该是从前生小皇子时落下的病症未曾补上,到了夏日便不思饮食,脾胃虚弱,微臣一会开个方子,娘娘吃上几副,再让小厨房里顿些滋补血气的药膳,想来是无大碍的。如今天热,娘娘又爱贪凉,把屋子里的冰块少放置些,多透透风,也会好上许多。”
听了太医如是说,半夏的脸上透着一股失望,倒是东方宸像是长舒了一口气一般,两人一正一反想当的搞笑,魏清莞未做他想,只听了太医的话点了点头,实在困倦的熬不住,早早的沐浴梳洗便睡下了。
半夏熬好了药等晾凉了端进来时,魏清莞早睡的不知云里雾里,让半夏给叫醒时也是半眯着眼睛,想都未想就把那苦的倒胃口的药给吞的干净,接着就是倒头大睡,高柱灯台下尚批阅着奏章的东方宸见了,只是撇了撇唇,好气又好笑。
忙完了手边的事,东方宸褪衣准备歇下时,却发现床榻上睡的昏昏沉沉的魏清莞满头大汗,满脸的潮红,轻轻的摸了她的额头,竟发现她已经发烧了起来,整个人烧的跟个火球一样。
东方宸忙的唤了一声伺候在外头的半夏,半夏疾步的进来,一瞧不对,吩咐着挽春滴翠去取了帕子,凉水,又让秋菊去太医院请了太医重新来问诊。
这边还未消停下来,那边伺候东方琰的乳母便匆匆的来禀告着,说是小皇子吐奶哭闹,吵了快半个时辰,怎么哄也哄不下,让赶紧去请了太医来瞧,母子二人半夜惊魂,差点没让太医院当值的太医,跑得鞋跟磨破了。
东方宸命乳母将东方琰抱了来,孩子还未进门,自走廊那儿便听到了哭声,哭的惨烈,嗓子都快叫哑了,乳母们心急如焚,生怕出了什么事端,东方宸接过了手,把孩子抱在怀里,刚一抱到,东方琰又吐了,胃里早已吐得什么都没了,这下是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小小的孩子哪里经得住,一下蔫了就这么趴在乳母的肩膀上抽泣着,半点没了精神。
一大一小的状况吓坏了一路小跑而来的几位太医,尤其是隋太医,前脚刚给皇后下了方子,后脚皇后就出了事,他生怕是自己问题,与跪在一处的几个太医诊脉断方之后,确实没什么大病症,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皇上,臣等已为娘娘把了脉,娘娘并无大碍,估摸着是内生五邪,这才导致的火热内生,臣与几位大臣拟了方子,让娘娘喝上一副发散发散便好,至于小皇子那儿,应是吃了不洁的食物所致,臣给小皇子施了针,又开了药让乳母喝了下去,只待化了乳汁,让皇子喝下,不日也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