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饭,便对魏清莞这样说道。
八皇爷交代了,不准对魏清莞有所怠慢,塔塔亦听话,不敢有所违背,对魏清莞一向尊重。“还有您这脖子,才结痂,不能摸的,新长的肉最嫩了,万一在破了,可怎么好,一会啊,等我吃完饭,吃完了我给你上点药。”
“塔塔,我能出去走走吗?”塔塔在一旁吱吱喳喳的说了一大堆的话,魏清莞听得这些话,耳中都快起了茧子,未做任何反应,也由着她,等她说完了,这才问道
塔塔一愣,手中停止了吃饭的动作,用着一种审视的目光瞧着魏清莞,不知她要做什么,抿了抿唇,满脸的尴尬。
“那一会换上厚实些的衣服,再穿了皮靴在出去吧,外头风大,在穿上狐裘,这样就可以了。”
魏清莞正要开口说自己不去的时候,塔塔快速的扒完了碗底的最后一颗米粒道。魏清莞惊诧的微微一笑,塔塔自去了里头取来了皮靴与狐裘,又在里头给她加了一件夹袄,只裹的跟个熊一般的,才掀帘出门,外头积雪深,虽然早有军士铲去了积雪,可脚下薄薄的一层,却显得十分的异滑难行。
魏清莞一出来,只往着校场走,前前后后的瞎转悠,晃晃悠悠的,像极了一只笨熊。所到之处,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可惜魏清莞被狐裘夹袄稚帽包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一双眼能够看到东西,旁的就是有心人想看也看不到分毫。
十万大军安营扎寨,地方之大可以想见,魏清莞在营地内四处的走着,奈何脚下太滑,又有塔塔拘着自己,她想找的地方根本没找的见。
就匆匆逛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塔塔就驾着她回到了驻扎的营帐,再不让她出去了,魏清莞心中泄气,却也没有发作,只表现的悻悻然。
算起来,东方傲对她算好的,还准她自由出行,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有苛待半分,自那一日他掐了自己的脖子,魏清莞除了能在校场上看到他外,平日里他几乎不来这里。他不来,魏清莞也十分清闲,只每日舒坦的活着就是。
此后几日,魏清莞用完了午膳,总爱出门逛上一圈,照旧,塔塔不让她走远,也只逛上那么一炷香的时辰,有塔塔这么个小尾巴跟在后头,魏清莞总逛得不自在,她要寻得地方寻不到,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这几日,东方傲好似很忙,总带着许多人马外出,营地里基本松散,无人管治,连着三天,魏清莞在塔塔还没来伺候她时,大开窗户,不到晚魏清莞便受了风寒,喷嚏无数,到了深夜,直接高烧,塔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