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消毒的药物来隔离消毒。
魏清莞感染痘疹一事就这么快速的在大营之中蔓延,众人皆对魏清莞这个营帐避而远之,不敢靠近,个个闻之色变。
营长外头自有每日送药松饭的人穿戴厚实的衣衫,透过掀起的一个卷帘把东西递进去。三日,魏清莞脸上的痘发不出来,一直就这么水亮晶晶的带着疱一般的挂在脸上,塔塔年纪小,自知道魏清莞染了痘后,她怕自己会被传染,三不五时的就在里头哭泣着,这三日都把嗓子都哭哑了。
第三日,军医来给魏清莞诊了脉,又查看了疹子的情况,魏清莞照就浑身高热的迷迷糊糊躺着,而军医则是不住的摇头,只道这位皇后娘娘怕是熬不下去了,这痘子发不出比发出了还可耻。
发出来了尚有活命的机会,可发不出这痘子,就这么一直高烧烧下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军医不住的摇头,看的一旁的塔塔急的直跺脚,走出隔着屏风的里间之后,军医又给塔塔搭了脉,欣喜的点头,塔塔倒是身子康健,身强体壮的,半点事情没有,这一点是欣慰的,魏清莞的痘子只要没传染上人,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情。
魏清莞的症状每日都会有军医禀告给东方傲知道,东方傲只让军医仔细诊治,需要药的自禀明了军需处便是。
魏清莞就在这营帐内接连的躺在病榻上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三天,总算在这三天后,等来了一个没风没雪,有着红日的日子,那时候塔塔已经被军医解禁,可以自由的出入营中,而魏清莞等待的机会终于到来。
“娘娘,今儿个伙房煮了袍子肉,我给你切了你一块,撕碎了,你吃些,喝点汤,补补力气。”
塔塔是个好姑娘,虽然知道魏清莞得了痘疹,自己害怕的想哭,都没有嫌弃魏清莞,这些日子里对魏清莞照顾的十分妥帖,四处的张罗着给她弄东西来养身,魏清莞身子依旧烫人,她强撑着坐起,指着另一旁摆置的矮凳道“塔塔,你把那凳子搬过去,我在这儿吃,你坐远一些,虽然军医说了,你不会被传染,可到底还是隔离一些的好。”
塔塔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听了魏清莞的话,背过身要去搬椅子时,身后一记闷棍,就人事不知的倒在了地上,而魏清莞放下了好容易拆下来的桌腿,对着已然昏过去的塔塔出声,满是愧疚的对其道歉着。
随后魏清莞将塔塔搬上了床,捆好绑紧后,换下了塔塔的衣衫,带上了面罩,她与塔塔身形相差无几,换上衣衫发髻,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这件事情是魏清莞在心中想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