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厮,徐芒果在旁提醒道:
"丁紫骏是镇国公府的大公子,丁侧妃的同胞哥哥,打过几回漂亮的胜仗,故被皇上封为超勇大将军。"
厉害了我的大舅子!可是管我毛事呢?"他来看望本王?"
"也有可能是看望他妹妹。"
丁紫媛那么爱撒娇,很有可能告黑状,"她会不会跟她哥嚼什么舌根儿?"
徐芒果啧舌叹道:"以侧妃的性子,难保不会抱怨几句。"
"所以他来兴师问罪?"张云雷不由挺直了脊背,嘚瑟道:"劳资是王爷,还怕他一个将军?"
"王爷自然不怕他,不过之前您一直想拉拢他。您的皇叔襄王也有此意,还把自己的一个外甥女嫁与他呢!"
香饽饽啊!张云雷懂了,芒果的意思就是,要客气点呗!
现代人的基本礼仪,他当然会。
在叶箫竺这儿,他是能穿多凉快就穿多凉快,既然要见客,必须正式,张云雷只得不情不愿地束腰冠发,又套上两层外衣,这才出门会客。
到得前厅,一见那堂中坐着品茶的威武男子,张云雷断定他就是丁紫骏,虽和那个丁紫腾不是特别像,也多少有点一家人的样子。
"大舅子久等了!"
原本在饮茶的丁紫骏一听这话,有一瞬的吃惊,险些忘了行礼,愣怔了一瞬,才起身向王爷请安。
大舅子?这么接地气的话,他也说的出口?这王爷一向眼睛长在脑门上,今日怎的这般客气?
没察觉到他的疑惑,张云雷进了堂中,坐于上座,不由感叹,这黄花梨的椅子夏天坐来就是格外舒坦!坐定后,身为主人的他便先开了腔,
"听闻大舅子刚从边关回来,那边局势是否已然稳定?"
过来的路上,徐芒果已与他讲了大致的军情,他也不至于无话可说,露出破绽。
但见丁紫骏一派得意之色,讲述着自个儿的丰功伟绩,
"车月国本是东昌国的附属之臣,这回胆敢扰乱我大尧边陲,估摸着也是东昌国在背后撑腰。
奈何车月国耽于安逸,整体兵力不够强悍,被我军痛击,溃散而逃!
逃至东昌,东昌看车月国战败,怕惹得一身骚,也不收留,下官随即出马,乘胜追击!生擒车月国大将,车月国这才乞降求和。"
敢情车月国这倒霉孩子,是要认两个粑粑?"已向东昌称臣,再向我大尧纳岁币,他们吃得消?"
"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