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安排了午宴,算是为东昌八皇子接风。
与陈弘峤相距不远的叶箫竺只觉心中翻腾,说是想去看她的姑母,瑜妃娘娘。
心中没谱儿的张云雷一把拉住她手腕,神难掩慌张,"你留下还能替我撑场子,你若走了,我再露出马脚可如何是好?"
"大事已然解决,接下来不过是拼酒罢了,没什么可惧,王爷放心便是。"道罢,叶箫竺不动声地挣开了他的手。
望见这一幕的陈弘峤是说不出的滋味。看她挣脱,有些欣,但她离开大殿,他又觉失。
运筹帷幄时从不惧怕困境,一旦涉及她,他总是进退两难。
在他无法保证令她全而退时,他只能默然,陈弘峤只想自安排好一切,再给她惊喜。
叶箫竺走后,张云雷虽然焦躁,但是也想通了。
既然已穿作王爷,便不能指望旁人提点一辈子,他必须自面对!毕竟这些其他家的皇子,朝中的官员,叶箫竺也不可能了解,他是一个男人,该有担当才是。
亲了解周围的人与事,才能更好的自,不说争天下,至少能保住这诚王府,保住小叶子。
钰也嫌面对段豫璜太尴尬,便随了叶箫竺一道儿,去看望瑜妃娘娘。
彼时,瑜妃正躺在美人塌上,聆听她的小主为她讲故事,那梳着同心髻,着蔷薇纱,外粉披帛的小主同钰年纪相仿,约摸十四五岁的模样。
正听着故事的瑜妃透过窗子瞧见有人漫过丛往这边走来,对儿笑道
"你看谁来了!"
小主回头一看,眉开眼笑,"原是箫竺呐!"
实则这小主年纪虽小,辈分颇大,她本与梁延成之父梁启昭是兄妹,照理来说,叶箫竺应该尊称这小主一声姑母,但瑜妃原本是叶箫竺的姑母,这就乱了了!
三十出头的瑜妃风华正茂,不喜被人称作姑,总觉着把她叫老了,便特准叶箫竺私下里仍唤她姑母,让自个儿的儿称呼叶箫竺为。
入了殿,两相介绍,算是认识了彼此,钰也不认生,瞧这主活泼爱笑,便拉了这位安佑主,两人一道去园中秋千。
摒退了宫,瑜妃拉了侄儿坐在塌上说说体己话,瞧着这钰主,颇觉赞赏,
"这主当真是个厉害角儿,然敢逃婚!听闻那东昌八皇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他的母妃可是东昌皇帝最宠爱的人,他又天生聪颖,是以他父皇对他至极,说一不二!"
"是吗?"叶箫竺对这个东昌奕王知之甚少,"可是今日,